他的动作不是很熟练,看起来不像经常做这种事情的人。
不过楚桃心里毫无负疚——
这人一天到晚吃她的喝她的还睡她的,干点儿活儿怎么了?
所以楚桃就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看着顾言庭跟小媳妇儿似的干家务——
楚桃因为上班昼夜颠倒,基本两三天才会收拾一次房间。
顾言庭把碗筷收好洗干净以后,看楚桃没反对,便又拿起簸箕扫把开始打扫起来。
不过到底是受了伤,有时候弯腰扫地的时候回不自觉的皱眉头。
但大多数时候顾言庭是开开心心的——
楚桃就不明白了,打扫卫生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顾言庭干嘛做得跟捡了钱一样。
见不得人傻乐,楚桃干脆拿了套家居服去换。
她之前因为顾言庭占了她的床,所以她一直没有来得及把之前那身衣服换下来,现在得了空——
楚桃在浴室门前,盯着顾言庭:“既然男女有别,你知道该做什么的哦?”
顾言庭看见楚桃手上拿着的衣服,自然知道她要做什么——
楚桃不说他还不觉得,楚桃说了以后。。。。。。
他耳朵尖尖都红了。
然后楚桃就看着顾言庭站在原地握着扫把不知所措顾言庭连马上要扫哪里都不知道了。
楚桃:“。。。。。。”
怎么搞得像自己在调戏未成年一样?
楚桃翻了个白眼,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还从里面锁上了。
顾言庭红着耳朵,看了眼浴室门,过了好一会儿,耳朵尖尖上的红才退了下去。
但不知怎么的,他一边收拾着房间,耳朵里都是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声响——
顾言庭作为一头不怎么纯粹的人,嗅觉听觉都比常人敏感。
——哪怕他不刻意留意,一些声音都会钻进他耳朵里。
顾言庭好不容易白回去的耳朵,又红了起来。
他干脆找了两张纸巾,揉成小团,塞进了自己耳朵里。
然而等楚桃出来的时候,顾言庭还是第一时间的,抬头看向了她——
楚桃换了一身相对宽松的运动服,是白色的。
顾言庭的目光下意识的在楚桃月匈前扫了一眼——
一马平川。
顾言庭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之前看不出楚桃是个姑娘了。
但以前明明是软软的啊?
他在这边有些疑惑,楚桃却已经眼尖的看到了他的眼神。
——还真是头小色狼==+
楚桃冷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好看吗?”
顾言庭下意识点头——
点到一半,突然明白楚桃在说什么,猛地摇起来头。
跟拨浪鼓似的。
楚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