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谁活着都不容易,楚桃不对从事特殊行业的女性抱有有色眼镜,但是她对打女人泄愤的人渣,有。
所以难得是楚桃接到这个男人的单,她又能赚提成、又不用脏了自己的手收拾人渣,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于杨柳。。。。。。
楚桃承认在看到她捂住小腹的时候,动了点儿恻隐之心。
不过那不重要。
现在重要的是。。。。。。
楚桃的手抄进自己的口袋里,摸着今天领的提成,琢磨起了会计的话——
换条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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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哪一条呢?
楚桃下班的时候,拒绝了阿亮说要去喝酒的想法,按照会计说得,换了条路走。
但实际上,从她家到酒吧,统共也就两条路可以选。
果然,没走多久,楚桃就感觉有人在后面,悄悄的跟着她。
一个?
楚桃挑挑眉头,有些扫兴——
打劫指定目标的基本准则,难道不是摸清对象所有的退路,然后都设下陷阱吗?
就一个人,会不会有些小瞧她了?
楚桃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她加快了步子,在拐角处一闪身——
匕首悄然贴上了在拐角寻不到她踪迹的跟踪者。
楚桃声音笑眯眯的:“不知道大晚上的,兄弟跟着我,有何贵干?”
那人身形一抖,感受到脖子上的冰冷是什么了,声音慌乱起来:“我、我没有恶意。”
楚桃:“。。。。。。”
怎么是个女的?
声音还有点儿耳熟?
她松了松匕首,给了那人活动的空间:“转过头来。”
那人缓缓的转了过来——
是杨柳。
手上还提了个锅。
楚桃:“。。。。。。”
杨柳看着楚桃:“我、我给你煲了汤。”
“是银耳汤。”杨柳举起手里的保温桶,“酒吧里抽烟的多,银耳汤润喉。”
楚桃没动。
杨柳举起的手渐渐放了下去——
其实润喉的东西有很多,只是。。。。。。她只买的起银耳。
就算是她只能买得起的银耳,也只能买一点点。
楚桃:“。。。。。。”
她收起匕首,揉了揉眉心。
楚桃说:“这个你拿回去,自己喝吧。”
杨柳声音小小的:“这个保温桶、是我、是我新买的,没有别人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