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能将秦柔砍手断脚剁碎了喂狗。
明日若下蛊一事被他知晓了,他也能将她砍手断脚挖眼做成人彘,如原主那般生不如死。
就在秦菱瑟瑟发抖地想着这些时,司澜宴上前两步来到她面前,修长指节挑起她精致小下巴:“你们两姐妹,对司空睿这么上心,在一起合谋策划着,如何救出他,想弄死朕,谋权篡位给司空睿,以为朕不知道?”
秦菱听到他这话,眼睛大睁,整个人连同脊背都僵住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司澜宴瞅着她震惊的模样,冷冷地道:“朕最近,没有弄死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是否感到意外?”
“皇上在说什么啊?”秦菱下巴被他抬起,眼眶含着泪花,无辜地望着他。
强装镇定地说:“臣妾若想要弄死你,早就下手了,数月之间,有那么多可以下手的机会,我却不把握,还会等到现在吗?”
“是你不想吗?”司澜宴掐着她小下巴,鄙夷地道:“是你胆小,怕死,不敢吧?或者说,你能力不够。”
这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人。
她便是知道,若弄死了他,她也活不成。
他自幼习武,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弄死他,难如登天。
结果还没碰到他,便被他打入小黑屋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秦菱用力摇头,蓄在眼底的泪在她摇头时滚落脸颊:“臣妾若真如你所说,又何必逃跑呢?我从没想过要杀你啊,我可以发誓的!”
司澜宴阴鸷视线触及她眼底饱含着的泪,以及她滑落脸颊亮晶晶的泪痕,又不可抑制的心绞头疼起来。
于是空闲的那只大手有些不听使唤,扣在了她纤细柳腰上,微微用力将她带进了怀里。
抬手给她擦拭眼角的泪,出口的嗓音却很冷:“朕留着你们的狗命,便是想看看,你们几个,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能够如何蹦跶,结果就这?”
他力道很大。
秦菱本就酸痛的腰肢被他大手用力掐住,更加不适了,不禁撅起黛眉闷哼:“是他们两个,你不要加上我,我和他们,根本不是一起的啊,我从始至终,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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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司澜宴青筋暴起的大手,死死扣住她小腰猛地往后用力一按,就将她抵在了她身后的白玉栏杆上!
“呃。。。。。。”
后背撞在硬邦邦的栏杆上,疼得秦菱眼底早就蓄满的泪顿时飙了出来。
她像一只被猎人死死拿捏着的小鹿一般,认命了一般,连挣扎都不会了。
只是睁着水汪汪的鹿眸,不知措施地望着面前又要发疯的男人。
她都快要习惯这样反复无常的暴君了,面色平静得很。
他眼底几欲喷火地逼近她:“朕查过你底细,你入宫来,是为了司空睿?”
秦菱瘦弱脊背抵在冷冰冰的栏杆上,男人冻人的呼吸洒在她头顶上方,令她抖了一下,不适地别过了脸去。
“不是皇上宣臣妾入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