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惊奇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叶君生脸上,好像他鼻孔里突然长出了两朵花似的,充满了神秘感。
百文一幅字,敢情这陋巷之中还真住进了位才子,深藏不露呀。
“呃……”
古问道的面色顿时变得古怪,眼勾勾盯着叶君生。
叶君生耸耸肩,那意思依稀在说:“意外,纯属意外。”事实上,的确是一种巧合,不是特意安排来打脸的。假如让古问道知道,其实从头到尾,叶君生都没有将他放在眼内,只当是一只不会咬人的狗在胡乱吠叫而已,那肯定要当众表演“一口悲愤之血是如何喷出的”的绝活了。
不管如何,此地就呆不下去了。叶君生的耸肩动作,简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反讽,古问道转身离去,走出小巷,被冷风一吹,浑身打个冷战,醒神过来,一咬牙,决定亲自去细柳巷那边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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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晃动着手臂,用力的握拳,对众神语出威胁:“你们几个,沙包大的拳头见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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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零六章 心乱
百文一幅字,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俨然为一个分水岭。百文以下,基本都属于字匠级别,泯然众人,最多混口饭吃罢了;百文以上,跃然有分别,隐隐具备了成为新秀的资格,具有不俗的发展前景。
以古问道为例,自幼苦练字,还拜师了多位名家,这才练就一手好笔墨来。纵然如此,他等闲也不敢写一幅字,就喊上百文的价格。
当然,以他的家境,根本不需要卖字赚钱,做营生。平时基本都是好友之间,互相酬和,赠送字画等。
但是对于市场行情,古问道却是了解的。自然知道百文一幅子的分量,打死都不信叶君生的字居然这般值钱。
“此子如果真有如斯本事,被赶下船的时候怎地屁都不敢放?一幅字,一百文,多写几幅,积累下来,家财岂会少了去,又怎么会表现的如此潦倒落魄?”
诸多疑问在脑海盘旋,古问道又是纳闷,又是恼怒——一种被打脸的恼怒,本以为对方只是个落魄书生罢了,可目前看来,又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迫切想了解清楚,究竟事实如何,否则不甘心。
除夕之日,细柳巷分外的热闹,可热闹而不混杂,反而洋溢出一种文雅的意味来。皆因此时来此购买字画的人,俱有一定的出身,知书识礼。浑然不同外面的大街,鱼龙混杂得很。
过年前数天时间,属于字画销售的旺季。对联自不用说,其他能用以悬挂于厅堂书房之类的字画,也是热销得很。不少富贵人家都会前来选购,买回去鉴赏品玩。
起码都能当做是装饰品不是?
真心欣赏也好,附庸风雅也好,反正风俗习惯决定市场。
细柳巷属于字画专卖。档次高,价格贵,寻常百姓家少有来此的。他们选购对联基本都是到街上去,找临时摊子,叫摆摊的书生写,价格不知低廉多少。
随着又一新年来临,街道两旁悄然多出了许多对联摊子家当,摊子上坐一位衣装简朴的穷书生,文房四宝摆开,就可以做起营生了。
对此。叶君生绝不会陌生。昔日他便差不多是这般混口饭吃,渡过了最为艰难的一年。
平头百姓在街道上买对联,富贵人家就到细柳巷去。走进装潢得体的字画店里去,看挂在墙壁上的字画,有喜欢的,便会买下来。
古问道一行,急冲冲赶来。在路上。通过询问之前安排跟梢的阿三阿四,古问道已知晓严掌柜出身未浓斋,于是直奔目的地——
“恭送三小姐,一路走好。”
刚来到未浓斋门口,就见到那严掌柜正走出来,送人上轿子。那人身段婉约。为妙龄女子,可惜迟了一步,来不及一堵芳容。对方已然入得轿子里头。等候的轿夫马上发劲使力,抬轿子走了。
侧边上,又有一名秀丽丫鬟伴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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