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丫头变得更加美丽了,不再模仿她的穿衣打扮,反倒是村里的很多人开始模仿她的发髻和首饰。
花丫头扎起了一个单髻,而她们也同样挽着。
花丫头梳着两条麻花辫,她们也同样如此。
过去,她去井边取水时,众人都在讨论她的服装和饰品,现在的话题已经转变为——“花丫头的衣服真的很漂亮!从哪里买的?我也要去城里买!”
尽管曹瑾绣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意识。
只要接近花丫头,曹瑾绣便会莫名其妙地产生嫉妒之情。
“账簿拿反了。”花晓晓出于好意进行了提醒。
曹瑾绣不懂得读写,有账簿拿反也未被找到。
“我明白!无需你的提醒!”曹瑾绣的脸色涨得通红,她正把其中一本账簿拿了过来。
花晓晓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本书。”
强迫症无法忍受!
“是第五本!”
曹瑾绣猛地拍了拍账册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盯着花晓晓说:“你认识几个字真的很了不起吗?还特地走到我面前炫耀一下!”
花晓晓满脸困惑地说:“曹瑾绣,你是不是病了?和你炫耀一下?你有成就感吗?”
曹瑾绣觉得自己被低估了,让她的自尊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在羞愤至极的情况下,她说:“你这曾被野男人玷污的破旧鞋子,怎么有资格与我相提并论?”
“谁跟你相比——”
等一下。
破旧鞋子?
花晓晓眼眸瞬间落到曹瑾绣脸上。
曹瑾绣意识到自己口误,急忙拿起账簿向后走去。
花晓晓轻轻地敲了敲桌面,说:“曹瑾绣,站住,把你的话说清楚,什么破旧鞋子?”
云璿是她唯一的男人。
她和云璿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他们真的成为了夫妻,这也是夫妻之间的真实情感和闺房的快乐,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污点。
因此,这野男人肯定不是云璿。
花晓晓瞥了曹瑾绣一眼,问道:“陈拐子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曹瑾绣的身体僵硬了。
她没有转过头来,抱着账簿走进了后面的院子。
这种显得心虚的表情,连傻子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她去挖一个野菜,怎么可能会遇到陈拐子呢?
另外,陈拐子也是空手前往山上的
除非陈拐子有意去找她,否则没人会随意地在那里散步。
她始终坚信陈拐子是跟踪,从未考虑过曹瑾绣。
在往山上之前,她在曹家的灶房后面遇见了曹瑾绣,而曹瑾绣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花晓晓紧随其后,三步并行,两步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