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花开得繁茂,一丛丛,一簇簇,像是无数个孩子在欢快地跳着舞。
院里有两株大桃树和几棵小桃树,还有几十只粉红色的小鸟,叽叽喳喳叫得更加欢了!
沈卿安在蛟南坡的夏扎家族的庭院内,躲在自己的练功房内,一幅接着一幅的看着经络穴位图。
她已经从虚空藏谷回来三年了,当年她和多杰二人复制完所有的图谱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个冰层,到了外面后,俩人陷入了奇怪的安静,谁也没有说话,多杰眼睛转了几圈后,最终似乎下定了决定一般。
跟沈卿安说他还有点别的事情,就不跟沈卿安一同回蛟南坡。
沈卿安也没有多问,施礼后一秒钟都没有多留,转身光速离开。
其实,她从冰层内一出来就从多杰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意,也做好了准备,如果多杰敢动手她立马联合埋伏在外面的大王乌贼弄死多杰。
但不知道多杰最后为什么没有动手。
只是在沈卿安离去后不久,多杰站在一旁,自言自语道:“这位央宗还真是谨慎,居然在外面还埋伏了一位帮手。我的净佛刹功怕是没有绝对的把握打败她。早有耳闻,此女心思缜密,心细如发,果然名不虚传。本身身手就不差,外加外面的援手,根本没可能。唉!错过了这次的机会再杀她可就难了,毕竟当时中了尸毒后我就。。。。”
多杰站在原地,抬头望着沈卿安离去的方向,目光幽幽。
在沈卿安离开一个月后,他也出发回了蛟南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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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沈卿安躺在夏扎家族位于蛟南坡的家族庭院内的樱花树下的躺椅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空,旁边加南在围炉煮茶。
没错,她上个月拿着一张看起来最简单针灸图谱给自己针灸,扎瘫痪了。
“沈道友,你这次可就大意了,针灸里面的门道太大了,从针的粗细、材料、力道、手法、时间、角度都是大学问,你怎么就拿起来就往自己身上扎呢?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现在好了,躺几天。”桃木幸灾乐祸的在沈卿安的脑海中取笑道。
“图谱上,写的明明白白,沈某就按照上面的直到一步一步的扎的,为了能扎明白我还自己用朱砂在身体上画出穴位了。
可是,到底哪一步错了,怎么就给我扎瘫痪了。”沈卿安躺在躺椅上,一脸的无可奈何。
她拿到图谱后,一看里面从手法到步骤写的很明白,就行动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躺着,听加南说她已经昏迷了整整二十多天。
可是她自己感觉就是一闭眼的功夫,怎么就二十多天了。
内心的震撼无以比拟,越来越期待这一套图谱了。
“家主不用担心,加南已经求了扎西大人去请了蛟南坡最负盛名的鬼针手惟上大师,算算时间等会儿就能到了。来,让喝点茶。”加南在一旁温柔的说道,扶起沈卿安后喂她喝茶。
加南在照顾人上很细腻,自从沈卿安瘫痪后,他就回来照顾,店铺内的生意都交给洛桑打理。
这段时间也是加南和沈卿安相处最久的时间,每天都是加南抱出去晒太阳,陪她聊天昙风月,晚上再抱回来。
“这里的家主是夏扎央宗吗?老婆子惟上。”门外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这声音明显运用了一种功力,隔着防护阵都能传进来。
“惟上大师请稍候!”沈卿安从内部发出一声传音后,向旁边的加南点点头。
很快惟上大师就被加南迎了进来,这是一位身材佝偻,背后有一个罗锅的老妇人,但身上散发的气场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这是一位结丹修士。至于为什么被叫做大师是因为在整个密宗,她的针灸手法能排前三。
没有人知道这位惟上大师的来历和家族,只知道她喜好游历,密宗的四大寺她都游历过。据说她欠扎西一个人情,这次还是扎西出面请她来的。
“晚辈央宗见过惟上大师,只是晚辈现在不太方便,请大师见谅!”沈卿安面带歉意的躺在躺椅上,恭敬的说道。
那惟上大师见到沈卿安,瞳孔突然一缩,面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