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楠却没有一点儿慌张,嘴角挑起一抹笑,还真是全在她的意料之中,这些腐败的官兵看见这么一大箱子黄金,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想法。
官兵看见沈舒楠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但还是摆手道:“全部带走。”
一路上,沈老太太不停在咒骂,吵得沈舒楠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堂上,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青石地面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光影。
公堂两侧,皂隶挺立,肃穆无声。
县令端坐高台,一袭黑袍,面容威严,手中惊堂木高高举起,重重一拍,响彻云霄,令人心惊胆战。
沈大家一家跪于堂下,挤作一团,神色惶恐。
县令目光如电,扫过跪在堂下的沈家众人,沉声问道:“沈悦心,你可知罪?”
沈悦心浑身颤抖,声音微弱:“大人,我。。。。。。我只是想帮家里渡过难关,我。。。。。。我没想到会犯下如此大错。”
县令眉头紧锁,语气严厉:“偷盗黄金,罪不可赦!你可知,这黄金乃是朝廷重物,非同小可?”
沈老太太见状,急忙辩解:“大人,这黄金确实是我家沈舒楠丫头的,这怎么能算得上是偷盗呢,都是一家人!”
县令目光转向沈舒楠,沉声问道:“既是一家人,那你为何报官说沈悦心偷盗了你的黄金?”
沈舒楠站在一旁,神色平静,她道:“既然已经分家了,何来一家人之说。”
沈老太太听她这话,语气里满是痛心:“就算分家了,那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我们终究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沈舒楠嗤笑一声,目光一片冰冷:“那我爹娘死的时候你们在哪儿,当时可有想过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你!”沈老太太一时语塞,无法反驳沈舒楠的话,就算当时沈二和她媳妇儿死的时候他们什么都没做,但是也不能否认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这黄金就该是她沈老婆子的!
县令见状,眉头紧锁,他明白这案子背后牵扯的不仅仅是黄金的归属问题,还有家族内部的恩怨纠葛。
他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沈舒楠,你报官之举固然有理,但你可曾想过,这会令沈家蒙羞,甚至牵连无辜?”
沈舒楠眯起眼睛,没想到县令会如此问。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大人,我并非无理取闹。沈悦心偷盗黄金,已是事实,我若不报官,岂不是纵容了她的行为?至于家族的名誉,我本无意伤害,但若有人为了私利而置家族于不顾,那我只能选择维护正义。”
县令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他转向沈老太太,语气严肃:“沈老太太,你作为家族长辈,应当以身作则,教导晚辈遵纪守法。如今沈悦心犯下重罪,你是否有所察觉,又是否尽到了教导之责?”
沈老太太脸色一变,她没想到县令会将矛头指向她。
她支支吾吾,手指向沈舒楠道:“大人,我。。。。。。我确实疏忽了,但这也是因为沈舒楠那丫头从中作梗,才导致了这一切。”
县令脸色一沉,厉声斥责道:“沈老太太,你身为长辈,不仅未能妥善处理家族事务,反而推卸责任,实属不该。沈悦心偷盗黄金,罪责难逃,而你作为知情不报者,亦难辞其咎。本官将依法处置,以儆效尤。”
沈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脸色苍白,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
她急忙跪下,哀求道:“大人,我知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县令却不再理会她的哀求,他挥了挥手,示意皂隶将沈老太太和其他人带下去。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青石地面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光影。
公堂上,沈家的众人被带离,只留下沈舒楠一人站在堂下。
县令目光严肃地凝视着沈舒楠,语气庄重地说道:“沈舒楠,虽然你报官的行为是合情合理的,但毕竟家族内部的事务,最终还是应该由家族内部自行解决。我希望你能够把家族的利益放在首位,化解彼此之间的恩怨,让沈家重新走上正轨。”
县令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桌子上那装满黄金的箱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随即话锋一转,问道:“沈舒楠,你有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些黄金是属于你的呢?”
沈舒楠微微一笑:“大人,我不需要证明这些黄金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