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还能把天下士子,尽数杀绝?
语罢。
朱标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愁容,微微抿了口茶后,便也不再出声。
见他如此,老朱突然笑道:
“小子,也有你觉得棘手的时候?”
见老朱眉飞色舞,语气之中甚至有几分嘲笑意味。
朱标苦笑一声,默默点头道:
“嗯!”
“儿子的确觉得有些棘手。”
“提出国战,开创工试,还有今日徐铭劝谏儿子。”
“这些文人士子的迂腐性子,朝堂之上的迂腐之气,都是不改不成。”
“可如何改,儿子却想不出个章程来!”
见朱标格外坦诚,将心中所虑尽数说了出来
本想调侃朱标的老朱,此刻也收起了玩心。
特别是看到朱标眉头微皱的样子。
老朱也知道,这小子是真觉得此次棘手。
可在老朱看来。
此次压根不是什么麻烦!
“标儿,在咱看来。”
“你和胡惟庸犯了一个毛病,甚至比胡惟庸还不如。。。。。”
“儿子不如胡惟庸?”
“那可不!”
没有理会朱标的诧异,老朱在其身旁坐下后,淡淡说道:
“先说你和胡惟庸犯了同一个毛病。”
“那就是都太聪明了,聪明到任何事,都想凭借自己去解决。”
“那个胡惟庸是瞧不起手下之人。”
“可你小子,是压根就没有瞧过手下臣子,你更没想过将麻烦事交给手下的人去解决。”
“爹。。。。。”
“不用跟咱解释,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温声打断朱标后,老朱继续说道:
“再说你不如胡惟庸的一点。”
“那胡惟庸还会借着丞相之威,拉帮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