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罗伯斯的努力,在司徒南这个不负责任的大老板逍遥快活的时候,罗伯斯证劵已经展的很好了,好几笔投资都赚了大回报,在华尔街已经渐渐地打出了名声,所以那5%股份可值钱了。
本来司徒南也没怎么看得上这5%的股份,只是个玩笑罢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罗伯斯那小子厚着脸皮想撒赖的样子就不高兴了。
于是愤然一说,“那好啊,你想耍赖是不是?你想不给那5%股份也行,那就到麦迪逊大街上露体站5分钟吧!”
“好,你说的,好!”
“你当真的?我随便说说的,开个玩笑嘛?”
“你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司徒南还是低估了罗伯斯的信誉度,没想到罗伯斯这小子真的当真的,为了履行他的承诺,为了肉紧那5%的股份,罗伯斯先生毅然地给广大的纽约市民奉献了珍贵的露体表演5分钟!
这是种“虽千万人吾往矣”气概,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厚度脸皮,这也是罗伯斯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原因之一。司徒南心想,屁大的事,说说就算了。不过也挺佩服罗伯斯的,特别在守信这点,做出的承诺一定做到!
在美国混商业,信誉非常重要,更不用说投资风险非常高的证劵股票市场了。真是由于罗伯斯证劵的信誉,还有高回报,加上司徒南的资金支持,所以罗伯斯证劵才会在短短的几年不但在华尔街站稳了脚跟,还扩张到芝加哥,匹兹堡,费城,波士顿等东部的大城市,在当地设立了分行。
顺着司徒南在西部加利福尼亚州,南部的德克萨斯州等地方的良好关系,罗伯斯证劵的触角已经慢慢地延伸了,把根扎在美国每个经济大动脉中。
罗伯斯证劵的扩张自然要不断地融资,其中大部分资金来源都是司徒南,经过不断的稀释,罗伯斯手里的股份已经降到了25%,司徒南则是升到了65%,剩下的也被司徒南体系的亨达家族,博克家族,詹姆斯,格达斯等人瓜分了。
他们紧紧地绑在了司徒南这艘逐渐强壮起来的航母上,只要不生太大的意外,历史没有突然拐进另一个方向,司徒南有信心吸引更多的有识之士加入自己的这艘航母上,为他规划好的美妙蓝图全力贡献自己的才华。
罗伯斯终究没有扑上来,他悻悻地说道:“算你小子识趣,下次再犯就对你不客气了,这次就放过你了。”
嗯,某人似乎忘记了,自从两人在哈佛附件的公寓合租一来,每次打闹特别是需要非常好的体力的时候,罗伯斯每次都处在下风,被司徒南压得死死的。
不过这小子有点蟑螂的命还有点阿q精神,每次他都为自己总结为胜利者,然后很大方地原谅了司徒南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司徒南也没揭穿他,所以两人一直都是这么打打闹闹地过来。
有什么事,闹一下,反而心里的芥蒂就没有了。
“哎,你说,我怎么就打动不了她啊?当初我可是天天送花,朵朵都是火红鲜艳的玫瑰,风雨不改三个月,这连花店的老板一看见我脸上的笑容就像铺满菊花似的。你去百老汇打听打听,一提起鲜花王子,谁不知道这是我罗伯斯的大名啊!”罗伯斯叹了口气。
“你想知道?我不告诉你。”司徒南道。
“认真点,说吧!反正我现在对她也没什么意思了。现在被你这个黑心老板剥削,我那里还有时间去泡妞啊?”罗伯斯有些索然地说,不过不忘了小声地补句,“前两天见到的那个杜雷科家族的小姐好像不错,挺水灵的,有空去问问,看看她指人了没有?”
“你!”司徒南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口花花,爱装大尾巴狼的家伙。
“好了,这次真的是说真的。一开始我以为你跟她有一腿,但后来现不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萝丝怎么就对我不来电呢?搞得我后来每次都自嘲,都快把自己给幽默掉了。”罗伯斯道。
“她不会再轻易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了,所以从一开始我就不大看好你,但也不反对,甚至有些乐见其成。”司徒南道。
“哦?为什么怎么说?”罗伯斯问道。
“听过说泰坦尼克号吧?当时我就在船上·······”
“说重点,顺便省略掉关于你的角色成分如果无关重要的话,我都听腻了。”罗伯斯不耐烦地说道。
“好吧!萝丝当时是泰坦尼克号上的头等舱的客人,她的未婚夫也在船上。直到后来她遇见了另一个人········”
司徒南把萝丝,jack还有霍克的三角恋娓娓道来。自从泰坦尼克号后,他还是第一次跟罗伯斯说关于船上的事情,之前他跟罗伯斯开玩笑的时候都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描绘自己是一个幸运的船员而已,但这次不一样,除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历,生在泰坦尼克号上的一切,他都告诉了罗伯斯。
“哦!我的天啊!这是多么感人的故事啊!怪不得萝丝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呢?原来她的心早给了那个幸运的穷小子!我输得冤啊!”
罗伯斯叹道,过了一会,他突然问道:“对了,那个钻石呢?海洋之心到哪里去了,掉进海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