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停滞在水草丰沛之地的罗德岛上一切的节奏似乎都慢了下来。
夕阳红灿灿的,泼洒着温暖,播种着余晖。
连那因为过高而经常寒风阵阵的罗德岛顶层云台都显得温暖。
而这种时候就会出现一种很奇特的情况,各处都会刷新出一些老干员或者生活压力大的干员搬个躺椅在这晒太阳,一晒就是一天。
直到太阳落下,又刷新不见,似乎也都成了一种老年人独特的享受,就跟钓鱼似的。
有些平时工作上巴不得打起来的人这时也会互相无视的安静躺在那一天。
没了气盛的澎湃,没有大义的壮志,没有骈丽的诗词,只有一种莫名的平淡气氛。
就跟有些人对一根很直的树枝的喜爱似的,这份安逸也如那一般。
“你说这太阳咋那么红呢。”
在某一个角落,也有几道身影前后来到这里靠在躺椅上一整天,那个特征明显的黑色兜帽人看着夕阳突然来了一句。
“……不清楚,脑子拒绝处理。”
“你学历不是一摞吗。”
“喵。”
“?装猫是吧,玛恩纳你有录音吗。”
“忘了。”
“没关系,回去我告诉人就是了。”
“m3,替我给他两巴掌。”
“……(安静的喝果汁,晒太阳浴,一动不动。)”
“算了……回去我来打吧。”
又是一阵安静,几位不知名退休人员安逸的看着红红的太阳慢慢落下。
“你说舰桥怎么那么高呢。”
“不清楚……哦,不对,当初一些老干员经常犯错来着,然后有一次……那谁发誓下次再偷偷吸血就挂舰桥上,她好姐妹就特意把舰桥弄高了不少,后来挂在那也能全岛看见。”
“……好可怕的酷刑。”
“罗德岛那时候缺人嘛,不管谁犯错都只是惩罚为主,而且还不能影响明天工作的惩罚。”
“……可怕的工作思维。”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