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的日子,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每天一到入夜,就是许填最害怕的时候,因为许胥明会用各种手段和工具,玩的许填躺在床上汁水淋漓,只知道抽搐着射精,然后许胥明才会慢条斯理的,在他的恳求哭泣下,恩赐一样插入他的身体。
当然,白天的时候,许胥明不可能就没有欲望了,他会在许填吃饭、上厕所、洗澡、无论何时,只要许胥明想,像个国王,在卫生间、长餐桌、浴缸,随时随地按着临幸他。
后面被肏肿了,接待不了就用腿、用脚,用乳头,哪里都可以让许胥明射在他身上。
出来的时候,许胥明往往都很体面,衣着整齐,而他怀里疲惫的睁不开眼的许填却一丝不挂,满身红潮,香汗狼狈。
值得许填庆幸的是,白天的时候他懒得用玩具,或许是怕他一直泡在精水和高潮里,最终会尖叫着在高潮中死去。
最过分的有一次,晚上他咬着嘴巴挨许胥明肏的时候,近一周不见他的闫戈打来了视频电话,许胥明竟然准备去接。
在许填疯了一样不复乖顺,开始反抗的哭泣咳嗽下,他才大发慈悲的转成了语音。
“甜宝,怎么改语音了?闫哥都想你了。”是闫戈的声音,大概在一个很安静的空间,没有多余声音,他笑说:“给我看看你的脸,快!”
说着,视频转换请求就发过来了。
许填紧张的一瞬绞的许胥明很紧,弄的身上人差点绷不住优雅进食的表情,有力的双臂立刻撑在他摇摆承受的汗湿头部旁,支撑被他夹的颤抖的身体,许胥明不用太久,就恢复了呼吸,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即将撒谎的样子。
此时,他已被许胥明在连续不断的性事下调教的一看见许胥明的脸,一被他靠近就会湿掉内裤,浑身酥麻。
他尽力平复在许胥明春水慢推的抽插和胸口一对正在静音震动的乳夹给予的双重快感带来的喘息,艰难抬手,拒绝了闫戈的视频转换请求,开口很慢,呼吸也放浅:“不要,我在洗澡,有点羞。”
他甚至头发全湿,真的忍出了一点羞意。
对面听见他在洗澡,轻咳了两声,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话声音有点小,有点哑:“甜宝,你声音怎么这么哑?”
听筒里传出来的疑问让许填一瞬间夹的许胥明更紧了,许胥明喘了一声,接着就惩罚一样狠狠撞了他几下,许填几乎瞬间就把手腕咬住:“唔……”
他在泪眼里看见,许胥明用口型笑对他道:“骗他,跟骗我一样,骗他。”
许填尽力调整好,恢复到刚才的呼吸,期间,许胥明又侧着往他内壁自己开发的那一处敏感点缓慢的顶,专顶那一处,钝刀子磨人的绵长快感让许填只是仰躺着不停流泪,哭湿的脸耐不住,钟摆一样忽然转到手机那边,嘴里却如常道:“刚才……吃了块苏打饼干,太干了,而且,有点噎到。”
“哦……”
在那边还没有进行下一句之前,许填承受着越来越多的,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极速道:“哥,要是没什么……”
“甜宝,你现在在哪儿呢?”那边隔了刚才那个漫长的“哦”,突然说,有点要提议一些不能在室外提的绵长意味,独属于热恋期的不能相见、无法排解的情侣。
许填只好抖着先回答:“在家啊,闫哥。”
果然,那边闫戈笑着暧昧说:“那……要是家里没人的话,你能不能叫两声给哥听听?”
那边的男人已经拉开了裤链,伸进了内裤里,准备在手机里拍的恋人满身痕迹的入睡照和终将会答应的娇滴滴叫声助兴下,握住,一偿相思之苦了。
许填眼睛都瞪大了,身体因为情欲和恐惧的双重作用,在正在肏他的许胥明身下抖得像筛子,许胥明怒到极点,反倒笑了,用凉薄的唇无声道:“叫啊,叫给他听。”
闫戈听那边的人良久不说话,以为他羞了,生气了,死皮赖脸的求:“求求甜宝了,真的,哥想你都想的不行了,就给哥叫两声,让哥想着你打一次,求你了,甜……”
“啊哈……啊……慢一点……哈嗯啊……慢一点……”
“哈啊……啊……啊……嗯啊……太……哈……太快了……”
闫戈狂笑,到底还是他甜宝心疼他,赶紧就握住进行五指运动,他的声音跟许填身上此刻已经绷不住斯文面孔,发狠肏他的许胥明口型重合:“再叫,甜宝,再叫,叫的再骚点儿。”
“叫啊,叫给他听,叫骚点儿。”
“操!太他妈爽了!”闫戈在电话那头重重的喘。
“哈……啊啊……嗯啊啊……不要……慢……”
“呜……好深……哈啊……太深了…嗯啊啊……”
“甜宝,叫!再叫!哥……哥马上就要射了!”闫戈在那头喘的像正在发情交配的野狼,拿着手机,闭眼朝卧室天花板动作,想象他正在坐这根东西的样子,恶狠狠道。
而这边,妒火正让许胥明把他往死里肏。
“啊啊啊……哈啊嗯……慢啊……哈啊……”
这个电话打了很久,通话时间显示在25分6秒后,闫戈和许胥明一起射在了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