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悄然乍破远方的轮廓。
不知何时来到屋顶盘坐的李南至,随着一缕晨光的照耀而睁开眼来,跳下屋顶,便打起拳来。
通过这些天的修炼,对于《时令歌》的
修炼,李南至也是愈发纯熟。
与爷爷所说的修士引天地自然之力加持已身不通,而这《时令歌》却是以天地自然之力来锻造肉身。
修炼时就仿佛置身于天地之中,天地为炉,自已便是被炼制的对象。
随着这段时间的修炼,李南至也是感受到自已肉身力量的增长。
《时令歌》淬炼肉身,拳法用以练习将增长的每一丝气力分散与凝聚。
“南至南至!”
李南至刚刚收起拳势,便听见虎子急切的声音传来。
看着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虎子,李南至也是疑惑,于是乎连忙打开门。
还没等李南至说话,虎子便开口问道:“你爷爷还没回来吗?”
“没有”
听到回答的虎子先是一愣,然后说道:“城西头香纸铺的胡掌柜家出事了,捕头让我来寻你爷爷”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闻言,李南至急忙问道。
“走,边走边说。”说着虎子,拉起李南至的胳膊便向外走去。
原来今天寅时时分,小镇上的打更人路过香纸铺时,发现铺子的门敞开着,更夫觉着不对劲,上去一看,才发现铺子的胡掌柜全身干瘪的躺在地上,吓的更夫连忙跑了,跑了好一会想起来报官,等到官府的人查看和仵作验尸后,依然毫无头绪,而短时间就发生四起命案,县衙再也顶不住压力,只得来请老李头。
不多时,李南至便和虎子来到香纸铺前。
因为还是清晨,铺子前的人还不多,都是些官府的衙役。
两人刚想进入香纸铺中,门口的两个衙役,便将两人拦了下来。
见状,身旁的虎子刚想有所动作,铺子中走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赵铺头。”见到来人,虎子也是喊道。
“南至怎么是你,你爷爷呢?”见到两人赵捕头也是疑惑。
“爷爷外出未归,我来看看”
听着李南至的回答,赵捕头先是失落,然后疑问道:“你?”
看着对自已不相信的赵捕头,李南至也不意外,淡淡说道:“我先看看,如果爷爷回来,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他的。”
“对啊,对啊,南至现在可厉害啊,昨天都制住疯牛了。”一旁的虎子也是开口说道。
闻言,赵捕头思考片刻道:“好吧”说着便让开了道路。
进到铺子后,铺子中只有躺在地上的盖着白布的胡掌柜和一旁验尸的仵作。
李南至在扫视了屋子一番后,上前对着仵作问道:“先生,怎么样?”
仵作抬头看着眼前颇有礼貌的少年虽不失好感,但仍旧看了一眼旁边的赵捕头。
见状,赵捕头也是开口道:“他是李老神仙的孙子。”
闻言,仵作也是略感惊讶,然后开口道:“死者,全身干瘪,没有一滴鲜血,但身上却毫无外伤,说实话,我让仵作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这种奇怪的情况。”
闻言,李南至也是蹲下身子,伸手掀开白布的一角,看着昨天还和自已有说有笑的胡爷爷此刻的惨状,李南至也是心头一哽,缓缓开口:“胡爷爷,您走好,我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说完,李南至压住心底的悲痛缓缓将白布盖好,站起身来说道:“跟先生说的一样。请问先生死者的死亡时辰是何时。”
一旁的仵作回答道:“虽全身干瘪,但从气味,腐烂程度,可以确定是后半夜。”
“那此地,是第一案发现场吗?”
“应该是的,除了这屋子中有一具尸l,其余地方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异常?李南至思索着,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胡家婶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