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忽然道:“雪,你是不是想知道这为什么?”
我被她说的一楞,一时也不能明白,就问道:“你说什么?”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东西,难道你不想知道吗?”她又回问道。
“哎。”我叹了一口,“想知道又怎样,又没人告诉我。”我接着又叹了一口气。并且还摇着头。我没有看她,只是自叹自的。
她忽然走了过来,并且还摇着我的手臂,又的轻轻的道:“你生气了。嘿嘿。”她笑了笑,“我向你道谦。”
我还是没有理她。
她又说:“你不要生气了,我已经向你到谦了。好了,好了,人家告诉你还不行吗!”
“嘿嘿。”我贼兮兮的道,“我要的就是这句话。”然后,我又仰天大笑。觉的很有趣。很不容易的,我想她一定很生气。其实我觉的这样一闹还是很好的,毕竟这可以要我们心情爽快。但是闹过了就不好了。可我想现在这是不会的,我很了解敏敏的。
敏敏撒娇道:“哼,你敢欺负我。我不理你了。”说完便想走开。可我却没让她走了,因为我拉住了她的手,并且把她拉到我怀里。然后又说:“你跑的走了吗?”我笑着。
“好了,好了。人家告诉你还不成吗!”敏敏说着的时侯总是想争脱出去。但我又怎能让她得成,我把拉的更紧了。
“你说,你说。”说着就想哈她痒。
“别闹了行不行。人家要给你说了。”你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我看在眼里兴在心里。她又道:“其实就是这个东西。”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接着把它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个珠子,晶莹透亮的,很漂亮的一个珠子。
我又问道:“这是什么珠子?为什么会这么明亮?”我摇着头看向她。但看着竟然笑嘻嘻的,好像是在嘲笑我连这个都不知道。在她的眼光下我忽然明白了。原来此珠是当年天竺进贡唐王李隆基三件宝物之一,叫紫玉珠。只是后来李隆基把它赐给了杨玉环。所以这珠子千百年来和她一样有名。此珠能去毒僻邪,也是当今武林的三宝之一。几十年来因这珠子也死了很多的武林人物。有的大战会死很多人。
我问敏敏道:“你怎么有这个珠子?”
“这是我爷爷的一个朋友在临死的时侯托他保存的。后来爷爷就把它给了我。”说到这里她忽然变的不高兴起来。自个叹道,“很久没见过爷爷了,我很想他的。”她又忽然转向我说,“雪,你陪我找找我爷爷吧!行吗?”
“行,当然行了。”我说道,“只是我们不知他在哪儿?”
“是呀!”她又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道,“散了吧!我们还是去杭州吧!也很久没见过爹爹了。挺想他的。”我看着她的眼睛有点红了,就想安慰她一下,可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对她说。她却又说道:“不想这么多了。要为我们出去玩吧!武汉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想你还没见过长江,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我看她如此高兴,就回道:“只要你高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我看着她,忽然也高兴了许多,就说:“我们什么时侯去?要不就今天下午行不行?”
“好啊!我们现在就走吧!”
“看你这么高兴,当然可以了。只不过……”我没说完就让她打断了。
只听她道:“你不再这样吞吞吐吐的了,有什么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只不过吃过饭再去吗?难道你不饿。我看你不饿才怪。”我有点狡猾的道。
长江是一条大河,滔滔江水奔流不息。江水的奔腾直下浩浩荡荡直入大洋。一路的奔腾带走了多少人的期盼,一点点的江水也成就了我少人的希望。万里长江,清流浊江。时间的推移也在这不知不觉的,往日的枫林和现在的长江是两个不同的东西,可在我心中却是同样的。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容不得一点所想象的坏的东西。在我心中敏敏也是和枫林一样的。敏敏是这样的好姑娘,我对她的爱也是同样的热烈。热烈着我心中的枫林还有我那可爱的敏敏。此间的长江也是我心中抹不去的一个我的爱人。
现如今我们站在这个长江的岸边,看着这滚滚的江水,一泄而下。它是这样的威武,又是这样的庞大。我们这小小的人类,站在这长江之前却显的微不足道的。
我们都没有任何的动作,为的是怕打饶这么迷人的水面,也只有静静的看着这一江之水。感觉着这里面的各种不同的感受。我不知道我还能否冲分感觉到这长江的问侯,甜言蜜语。这而有说不完道不尽的悲欢与快乐,长江的伟大是无穷无尽的,它的宽广它的豪迈都在这不同的水流之下而显现出来,那深深的沟壑激荡的水流都是世间所少有的。
太阳渐渐的偏西了,滚荡的长江,安静的水面,点点的星辰泛着耀眼的光芒,撒在江面,像是铺满黄澄澄的金子。我看着我自已在水中的倒影,浓黑的眉毛,坚强、信心的眸子,一张也不算十分好看的脸庞,眼睛却深沉的很。我向敏敏一个甜甜的微笑。望着江水奔腾不息,我的人就像这一江之水,奔跑而下,永不停息。
长江我为你祝福。
太阳的光芒洒在了这一江之上,显的那样的迷人和妖媚。我们都迷着眼睛,任凭这金子样的水溜进我们的双眼。
敏敏没有说话,这让我有点意外。她还的愣愣的坐在那里,眼珠儿己似乎不在转动,一副认真的样儿,让我不觉笑了起来。我走到她面前道:“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我没等她说,接着说道,“你说我们能不能打的过他。听说他近来的武功越来越厉害。”
敏敏缓缓的扭回头,对我说:“我想以我们的实力也足够对伏他了。”
“你不要这么想,我们不能这么轻视他。以他几十年的江湖名声,武功定然厉害无比。如果碰见他我们一定要小心。”我很认真的对她说。
“我是不是有点任性。”
我想她是因为毒索这件事而有点内疚,想打消她的这种心理,就说:“如果说你不任性你相信吗?但是说你任性吧我想你可能不高兴。”我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这问题很难说的。”我说这时有点嘲笑她的味道。我想她一定会生我的气,但我却觉的很有意思,让她生气一次也是很不容易的。更何况又是现在。
我想人一旦只保持一种心情就会觉的很累,换一种心情也许会让人有说不出的妙处。现在敏敏为了毒索的事己经废了很多精力,这样可以让她休息一下。
她“哼”了一声道:“你最讨厌了,光拿人家开完笑。不理你了。”她虽是这么说,可没有要走的意思。坐在那儿像钉了钉子,一动也不动。
我看着她的脸孔,还有那颗明亮的眸子对她说:“其实你不提出来我也是要提出来的。毕竟孤独风行不是坏人,又何况他也是我父亲的朋友。既然我碰到了还有不插手之理。更何况我又怎能让江湖人说你喜欢的人是个懦夫。我不许别人这么说,你知道吗?”说着我把她搂在怀里,轻拂着她的秀发,很柔也很滑。我也不由得向往起那种很惬意的生活。没有江湖仇杀,也没有诡心伎俩,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那时我和敏敏在枫林里筑一茅屋,抛开江湖中的不平事。
敏敏轻轻的叫了我一声,我应着又问道:“如果我们侥幸不死,你可不可以和我永远在一起哪?”她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这样的回答足己让我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