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再睡一会儿,逸清却不肯老实,两只手总是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抬眼看他,忍不住扑哧一笑。
逸清精神抖擞地问:“你笑什么?”
我反问:“你不累吗?”
逸清亲吻着我的嘴巴,说:“我渴望你,渴望的几乎要放狂了!怎么会觉得累?”
我被他亲得直痒痒,呵呵笑道:“我知道了,知道了。”指了指被他在激情时捏青的胳膊和吮红的胸部,“你看你下手多重,明显有打击报复的嫌疑。昨天早晨,我送你一个眼青,晚上你就这样这样对我。你小子绝对是故意用羊腿和美酒来诱惑我的!”
逸清略显羞赧地瞥了我一眼,随即朗声大笑道:“好聪明的馨儿!”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胳膊,又揉了揉我的胸部,怜惜道,“我以后会小心一点儿,不回再弄疼你。昨晚,实在是……实在是太激动了,所以就没控制好力量。不过,馨儿,你可以叫我清,也可以叫我相公,但是不许在别叫我小子。虽然你可能虚长我几岁,但我已经是你的相公。”
嘿!死小子,吃干抹净了,竟然拿老公的样子压我?我是谁啊?我怕谁啊?谁怕我啊?真是的!我不怕死的逗他,“小子,你很有脾气啊。”
逸清的脸在慢慢地靠近,威胁道:“馨儿,你不老实是不是?”。
我高喝一声,“怕你……就不是胖美人!”直接翻身骑在他的身上,将自己柔软的身体压向他刚毅的身躯。低头,吻住他的唇。
逸清倒吸了一口气,在亢奋中闭上眼睛,享受起我的服务。
我轻巧的舌尖,顺着他有型的唇一路滑向健美的胸膛……
逸清扬起颈项,发出一声十分销魂的闷哼,“嗯……”
别误会,这不是激情的声音,而是,痛苦的低吟。我用雪白的牙齿,袭击了他胸前的红豆!
我见偷袭成功,立刻开溜!
当我的手就快接触到门的时候,逸清那既好气又好笑的声音传来,他说:“馨儿,你难道真的打算这样出去吗?”
“嗯?啊!!!”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裸奔。我忙蹲下身子,开始寻找自己被撕烂的衣裙,希望能捡块较为完整的部分,可以围着出去。
逸清下了床,步伐稳健地向我走来。
我捂着胸部,向后退去,张牙舞爪地警告道:“喂,我和你说,我年纪比你大,是你姐!你要懂得尊老爱幼,不能以下犯上……啊……”
逸清直接将我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他说:“姐姐是吧?那你就多疼疼弟弟。今天,你就被下床了!”
我十分杯具地发现,逸清和逸风是有共同点的。这哥俩,一个看起来邪魅,一个看起来爽朗,但实际上,都他妈是腹黑!
我骂人的话还没来得急出口,就被逸清狠狠地贯穿了!
丫地,太凶猛了!
我蹬着腿,想逃,却被逸清钳住了腰肢,干脆就动不了。
我扭来扭曲,反倒成全了他!
我还记得,我的那个青梅竹马曾经说过,但凡上了我身的男人,甘愿死在上面,也不愿意下来。他说我是尤物,天生魅骨,只要尝过一次滋味,就再也忘不了,戒不掉。
我有时候会想,男人和女人之间,其实说白了,也就那么点儿事。
只不过,人活着,就是一个食色性也。
贪恋这种快乐,也是真实的。
总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
我喜欢逸风、郁森和逸清,期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十分坦诚面对自己的感情和欲望。别看我诸多推却,但那是情趣,要懂得。
好吧,我承认,那种事儿多了,我是真的想逃。奈何,腿软,逃不了啊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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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的结果,就像我现在这个样子,只能一动不能动地躺在了床上,连大口喘气都觉得是奢侈。
我全身的骨头架子,都好像被人敲散了似的,想重新组织在一起,都他妈费劲!
一屡头发,滑落至我的脸颊,有些痒。我想将它抚开,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歪着嘴,试着吹了两口有气无力的气儿,愣是没吹动那屡头发!算了,我懒得管。
一只手温柔地抚去了那屡讨厌的头发,我却瞪了那只手的主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