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再清湛蓝色眼眸冷睨了眼岸上属于蒋意琛的深灰色外套,面色难看的低骂了句。
"……蒋意琛你有病吧。"
故意恶心谁呢,谁要穿他的外套。
他走到岸边,目光沉了沉,将蒋意琛的外套丢进水里,看着它随着水流逐渐飘远。
扔完衣服,池再清像是碰到了脏东西似的用溪水洗了洗手,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阿染,我没接住,衣服掉水里不见了……"
"啊?"时曦大惊,"衣服掉水里了!"
外套没了,那剧情怎么办?
他思考了片刻,然后目光看向一旁神色淡然的蒋意琛——
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能脱下来给池再清穿的。
排除掉裤子。
那就只有这件宽大的黑色衬衫。
这个大小,池再清穿上应该也差不多。
"……"蒋意琛墨色的眸子无声与时曦对视。
"借一下你的衬衣。"时曦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蒋意琛墨色的眸子看向时曦。
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的盛应蒲皱了皱眉,碧绿色眼眸看向时曦。
他也在这儿,按理说时曦就算要接着借衣服,那也该轮到他了。
听到这句话,溪水里的池再清脸又黑了些。
他现在就想冲出去把蒋意琛和盛应蒲撵走,但一想到时曦也在外面,自己在时曦面前是典型的娇软胆小omega。
他努力维持自己的声线,"……阿染,我能借你的外套吗?"
蒋意琛发出一声轻笑,笑声里带着几分揶揄。
"阿染,他要穿你的外套呢。"
时曦:"……"这么会阴阳怪气你不要命了?
真是个醋坛子。
时曦心里轻‘啧’了声。
看来还得让池再清和蒋意琛多相处一下,免得蒋意琛乱吃飞醋。
恰好此时盛应蒲打着手语:"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时曦见状愣了一下,不解看了眼蒋意琛,问道:"他怎么了?"
身为见多识广的雇佣兵,他能看的懂一些简单的手语。
蒋意琛低头看着时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