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医院里就属温太医和温实初两父子的地位最高,又有皇后和太子撑腰,整个太医院都以他们为尊。
一同当值的太医在他耳旁笑道:“若温太喜欢我这药酒,我家里还有好些呢!等今天下值了,我往你家里送两坛去,你留着慢慢喝。”
他又露出了一个坏笑,“温太医已经娶夫人了吧?我这药酒还有一些其他的好处呢,只等你慢慢体会。”
说完,他又吃了一些菜,拍了拍温实初的肩膀,笑着离开。
“我去里面看着了,万一一会儿有哪宫的主子来叫太医,省了寻不着人。温太医,你就先在这儿先歇一会儿吧!”
温实初苦笑一声,夫人?什么夫人,他哪来的夫人?
当初他与周秀娘约法三章,互相都不管对方的事情,只做场面夫妻。
每天晚上,他被逼和周秀娘同房时,都是自己搬了几床被子睡在地下。
温实初越想越烦闷,他不喜欢周秀娘,周秀娘也不喜欢自己,可是为什么偏偏要让他们两个人做一对怨偶呢?
想到这里,温实初不禁忘了同僚的叮嘱,又给自己倒上了两杯酒。
与此同时,沈眉庄晚上也觉得苦闷,便叫了一桌酒菜自酌。
若是换作从前,沈眉庄还可以像甄嬛诉说一下心中的难过,但是现在甄嬛被变相的禁足了,她谁也见不到。
敬妃比两个人看的都开,觉察出皇上的心思后,便不再敢针对年世兰,只想平淡度日。
她劝了几次沈眉庄后,见沈眉庄还是放不下心头的怨恨,便和沈眉庄渐渐远了起来。
采月在一旁劝道:“小主,您病刚好还是少喝两杯吧,身子要紧,万一一会儿又病了,大晚上的,还得叫太医过来。”
沈眉庄眼前一亮,已经带了几分醉意的她,神色有些朦胧的对采月道:
“你去太医院看看,今天晚上当值的人是不是温太医,若是他在,便将他叫来,就说本宫今日身子不爽。”
采月叹了一口气,今着这些日子,温实初一直照看开解沈眉庄,采月便以为是自家娘娘心里不畅快,又没有人诉说,便只好去太医院,请人去了。
本来同僚是想自己去的,因为他瞧着温实初已经有了三分醉意,万一冲撞了主子,这可是个罪过。
还有一点,那药酒是自己的,这件事情如果闹出来,只怕自己也要跟着吃挂落。
但采月只道:“我们家惠嫔娘娘说了,只要温太医前去看诊,不要别人。”
温实初见是惠嫔差人来请,便拍了拍同僚笑道:
“不妨事,这段时间,一直是我在照看惠嫔娘娘的病情。想来是惠嫔娘娘,晚上有些烧起来了,你不大懂她的病情,还是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