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时清灼都待在宸缘殿养病。秦怀诺每日下了早朝也都会前往宸缘殿,去给时清灼授课。
下午的剑术,白无常为了让他好好养病,不肯让他练剑。
为了让他不那么无聊,白无常将乾清殿的那本剑谱拿给了他。
“太傅,这本剑谱有没有名字啊?”
“没有。”
“那为何不取一个?”
白无常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脸不解的看向时清灼。
“太傅您看,那么多剑术都有名字,而那些剑术都有那么多人习练。”
“那你去练他们的剑法吧,把书还给我。”
白无常伸手就去拿回剑谱,却被时清灼死死捂住。
时清灼眼睛睁的大大的,满脸求饶。
“但是他们的剑法一定没有太傅的剑法厉害,我还是喜欢太傅的剑法!没名字就没名字吧,这样就只有太傅和我知道这个剑法。”
白无常拿着剑谱的手一松,将自己的手慢慢收了回来。
“陛下已经将对你的处置公之于众,此事好歹也终于处理妥当了。”
时清灼几乎是瞬间慌张,丢下手中剑谱立马拉着白无常。
“怎么了?”
时清灼不说话,就这样盯着他。
“到底怎么了?”
“太傅,我的事虽然解决的,可是最近外面对您的谈论一定会十分难听。我不想让您听见。”
白无常心中一暖,慢慢抽出了手。
“世人对我早已有了根深蒂固的印象,这一次不过只是把我的名声再一次暴露于世而已,早晚也会听见的。”
“可是我不想让太傅难堪!”
“他们说他们的,我做我的。只要我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就不会受别人的影响。”
时清灼心中的愧疚感又陡然升起,只是默默低着头,不说话。
白无常心里明白,便也坐了下来,十分温柔。
“而且啊,还有一个少年对我承诺以后一定会让世人真正认识我,我心里啊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时清灼抬起头,坚定的说道:“太傅,我一定会让更多人知道最好的太傅!”
“那小世子当真这样说的?”
白乐放下手中的奏折,满脸不可置信的望向白无常。
“不然呢,我还会骗你?”
“我也希望他能做到!我也想让世人都认识最好的白无常!”
白无常却摇摇头,显然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