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为难表情的看了看胡梓墨又转回头看向老徐,那意思很明显是想要让老徐把胡梓墨给支出去,不然他不好把事情说出来。
然而,老徐却好似误解了对方的意思,以为对方看胡梓墨是小孩子,便不好把那些灵异之类的事情说出来,以免吓到小朋友。
“无妨,这孩子也是茅山弟子,并不忌讳这些,所以你放心直说就是!”老徐开口解释道。
可能不止老徐误会,就连那老鼠眼也误会了,真以为只要是个茅山弟子,那么不管年龄如何,哪怕是胡梓墨这般的小孩子,都不忌讳自己即将说出来的事情。
一边在内心感慨这弟子跟孩子都长得这么歪了,显然茅山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啊,不是有句话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因为老徐的误解,让老鼠眼还真就直接道出了自己此次过来的目的。
原来,这老鼠眼乃是镇子当中,一个谭姓大户人家的家主,花钱雇佣的一位师爷,这次过来也是替他主家办事的。
他主家之前在外逛街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就看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虽然那女人的确有些姿色也很有女人味儿,但像谭老爷这样的有钱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只要肯花钱,什么样的女人追不到手,又嫁不到他谭家啊!
可人家谭老爷偏偏就嫌弃家花闻腻歪了,反而更喜欢去偷野花的香,也不知道是为了更好的私会还是为了盯住那野花的丈夫,居然花钱把人家丈夫给雇佣了。
人家丈夫是个赶车的车夫,谭老爷就雇人家天天接送自己,去的地方还是青楼…
当然,去青楼也不过是找的一个理由借口而已,实际上车夫前脚刚去别的地方等着,后脚那谭老爷就从青楼的后门溜出去,跟车夫的妻子私会去了。
私会偷情的地点居然还在车夫的家中…
你私会偷情也就算了,只要不让人家丈夫发现,倒也没啥,反正该过的日子不还是照样过嘛。
可偏偏就跑去人家的家里边私会偷情,一次两次的,小心一些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
前几天,那谭老爷的鞋不光湿了,还丢了一只!
正好那丢的鞋就落在野花的家中,并且还被其丈夫给发现。
虽然从街坊邻居的嘴里边暗中打探到,那丈夫发现了一只不合自己脚的鞋子后,也有些怀疑妻子偷情什么的。
但此人却是个实心眼的老实人,哪里又斗得过那种刁蛮的女人呢,所以那野花随便撒泼耍赖地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本来事情到此就该结束了才对,顶多也就是谭老爷忍不住寂寞换个地点继续私会就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野花的丈夫也没找到什么证据。
可问题在于,那谭老爷即将竞选谭家镇的镇长一职,所以不能有作风方面上的问题出现。
若是没有竞选镇长这事,哪怕被人发现了私情,顶多也就是花钱打点打点的事情。
就算有些流言蜚语的,无非也就是名声受些损失而已。
可那镇长的职位,关乎到他谭家能否更进一步,所以相当重要,谭老爷不容许自己竞选期间出现任何问题。
这就打算着要让那野花的丈夫,该如何悄无声息地失踪。
如此倒还能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