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倒是将沈青黛吓着了:“何苦立如此毒誓,我自是相信婆婆的为人的。”
付了盘铺子的钱,又买了许多原料,沈青黛已然变成了穷光蛋一个。
她叹了一口气,钱财虽不是万能的。
但没有钱财确是万万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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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又见了毛阿婆的一双儿女,毛琴珍和毛成永。
毛成永倒是老练,即便是跛了脚也并未因此自暴自弃,反倒因为有了新活计整个人神采奕奕的。
毛琴珍长得秀秀气气的,却十分落落大方,做事也干练利索。
玉容阁开始了装修日程,想来不日便能正式运营了。
沈青黛也没闲着,与毛成永商量着营销的策略。
“开业那天,记得为每一位夫人都给些折扣,还有我做的那些小份的琼花胭脂,每一位夫人都送一份。”
沈青黛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道:“今日我便先回了,有事便让琴珍去找萍春或者小莲。”
沈青黛抻了个懒腰:“困死我了,我要回去歇着了。”
毛成永恭恭敬敬拱了拱手:“成永必定不让姑娘失望!”
他时常脑子里也在想,为何姑娘就能做出这般功效好的东西,他们却做不出。
他都已经能想到届时上京的这些小姐夫人会有多疯狂了。
回府的路上萍春还是有些疑惑,又不敢叫醒闭目养神的沈青黛,便自己坐在那抓耳挠腮的也想不清楚。
沈青黛有些无奈,清柔的眉眼有些怔忪:“想问什么便问罢,瞧你那样子我都为你难受。”
“姑娘……咱们价格是不是定的太高了……五十两银子一罐,而且那一罐十日都用不到,若是用的勤,三四日便用完了……真的会有人买吗?”
“而且,您为何要让毛成永一家来经营铺子啊,奴婢觉得不应该那般信任她们。”
萍春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沈青黛,等着她为自己解惑。
小莲虽然不善言辞,但也悄悄坐正了身子。
沈青黛弹了弹萍春的额头:“笨,这铺子原本就是毛阿婆的,咱们本就不愿让人发现我们是东家,由他们一家经营,他们与周围的商户本就熟悉,不是更不容易被发现?”
“何况,毛成永本就是那边酒楼的账房掌柜,据我所知,那家酒楼经营还算顺畅,可见毛成永是个有真本事的,如今我既得了个好掌柜省了工夫又得了他的恩情,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