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开朗起来。
这天云娘问他:“你的伤已渐好,再有几天就恢复如常,你是跟我们去贺兰山玩玩呢,还是一个人再去莲峰山拼命?”
惠耘武笑道:“自然是去贺兰山开开眼界,只怕三怪儒要气得发疯。”
甘蕊道:“这与他们何干?你只管去!”
“只是令师会不会闭门谢客?”
云娘道:“这很难说,师傅脾性古怪,这些年来闭门修禅,不和江湖人来往,但他老人家一向疼爱我们,只要我们多求求他老人家,说不定肯接待你呢。”
惠耘武道:“不如这样吧,我假装伤好离去,与肖老弟他们一起,在后面跟着来如何?”
云娘略一沉吟,道:“这样也好,免得三怪儒起疑,我们还要暂时留税监府,好多知道些机密,现在还不是和他们破脸的时候。”
商议妥,吃中午饭后,惠耘武当着三怪儒的面向二女辞行,假装往回头路走。
出了小镇,坐在树下等候。
顿饭功夫,见来了一辆马车,赶车的是齐隆和笑狐,便站起来招呼。
笑狐一眼看去是他,高兴得勒住了马缰。
“哎呀呀,惠老哥的伤好了么?”
“咦,你怎知我带伤?”
肖劲秋跳下车来接嘴道:“亲眼目睹。惠大侠伤全好了吧!”
接着肖劲秋请他上车,吃饭时再详谈。
在饭馆里,惠耘武说了经过。
饭后大家同车,继续上路。
司马俊恢复了功力非但如彼,功力还有了增长,这是他在疗伤中苦苦探求本门内功后取得的进展。
在山上,他师傅告诉他,本门内功绝过天下,只要潜心修习,进展十分神速,但若不得要领,事倍功半。
下山时,师傅说他的内功再有几年便可达炉火纯青之境,届时他将不再遇到对手。
果然,行走江湖四年,一手九九八十一式的天魁扇法和天魁掌,震慑了黑道上的凶顽之辈,但他俩眼朝天的傲气,也得罪了不少的正道精英,但由于他武功超群,一时也奈何不得。
这四年他无往不利,错以为天下英雄不过尔尔,便荒疏了内功的修习。
这次与剥皮阎罗邢甲的拼死较量,使他得了次教训,要与江湖著名凶顽争胜,必须苦练内功,因此他的内功又有了精进,他自信若再与剥皮阎罗邢甲交手,定能稳操胜券。
有了这份自信,他又趾高气扬起来,言谈中时有流露。
这天一早,卫中柱与护法、巡主议事。
卫中柱道:“这—个多月来,帮中时时防范税监府和海盗报复,然而不见对方动静。连日来渔民不得安生,帮众也响—分疲劳。若放松警戒,又怕敌突然来犯,若长此下去,人家也受不住这般折腾,不知各位有何高见?”
司马俊一笑:“卫帮主未免多虑了,上次一战,剥皮阎罗邢甲、追命罗汉了空身负重伤,铩羽而归,以这两人的身手尚落得如此下场,还有什么人敢到龙垭镇撒野?是以帮主让大家日夜提防,以至百姓烦扰,渔民不得安心打鱼。依在下之见,大可不必防范过严,把沿江卡哨撤去,令百姓不再隐蔽山林,一切恢复如常。”
卫荻道:“逍遥生临走时曾与郭探主说,税监府意在灭卫海帮,因此必会加派高手,为保安全,恐怕一时不能恢复日常生活。”
司马俊冷笑道:“逍遥生何许人?他的话能信么?这且不说,如今在下已恢复功力,即使税监府再次来犯又有何惧?况钟前辈、诸葛前辈在此坐镇,敌方岂会再来送死?若要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