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不能够拿出来给家人用。
她爹现在天天去县里运输队跟着学车,学开大卡车的前提是跟车。
这长途跟车,虽然累,可是有油水,孙志文尝了一次甜头,也就不排斥了。
倒是宋冬雪最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不是那种营养不x良的不好,而是一种心理上的。
她跟小草两个人在打浆子打版,这准备纳几双鞋底。
小草看着那些个碎布,很是羡慕,她身上的衣服都洗的发白,还没有些短了。
“婶子,您去休息吧,这个我来!”
小草似乎也看出宋冬雪心不在焉,就让她去休息。
宋冬雪没有动。
最近要去地里扒拉土豆和地瓜,她懒得去。
“小草,婶子不累!”
可是刷浆糊的手没力气。
孙思妙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画面。
“娘,你这是帮忙还是帮倒忙?看看小草还得返工,你还是去躺着吧!”
真的是没眼看。
亲娘的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
不知道是谁又说了什么,这亲娘的心又动摇了。
“娘的嘴巴有些冒苦水!”
宋冬雪说的毫无心理负担。
孙思妙翻个白眼,递给她一小包糖。
终于把帮倒忙的亲娘哄走,孙思妙坐在孙小草旁边帮忙拉那碎布。
“妙妙,婶子早上去知青办收了一封信就这样了!”
她就说嘛!
亲娘一向心大的只剩下吃,怎么会心事重重。
果然是有人撩拨。
可是能够是谁?
宋家的人现在肯定没有那么不识趣。
翻过来掉过去,孙思妙也想不明白。
“小草知道是谁给我娘信的吗?”
孙思妙想要调查一下。
孙小草把粘好的布料板抱在厦沿底下晾,回来才说:
“是知青所的一个来凤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