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居然还跟我讨起公道来了,那我又该向谁去索要公道?”
“向我要便是,我现下这不就是在还你公道。”谢景玉说得一本正经,神色自然。
许墨顿时语塞,心中那股子气噎在胸口,半晌才缓过劲来,
“谁让你用这种方式来讨公道?!”
“不然呢?方才你不也颇为享受。”
“闭嘴吧你!”许墨出声打断。
谢景玉将额头轻轻抵在许墨的下颌处,声音轻柔且带着讨好,
“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往后你说什么,那便是什么,我都依你。”
许墨微微挑眉,似是有些不信,“哦?是吗?”
谢景玉连忙保证,“自然是!”
“那你先抽自己两耳光。”许墨眯着眼睛,等着谢景玉的反应。
谢景玉听完,当下就摇了摇头。
许墨又好气又好笑,“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
谢景玉一脸郑重,“你心里定是不舍得打我。你若当真想要打我,为何每次动手都能被我制住?”
许墨咬着后槽牙,恨恨道,“如此说来,你便是故意欺负我了?”
谢景玉急忙辩驳,“那绝非欺负,只是因太过喜欢而一时失控罢了。”
许墨气道,“正经事不干一点,歪理一大堆。”
谢景玉上前搂住许墨,亲昵地蹭着,“什么正理歪理,于我而言,你才是唯一的道理。”
“滚开!”许墨再也受不了,怒喝出声。
谢景玉就跟喝了假酒一样,变着花样的说好听的,搞得许墨很不适应。
马车之中,两人一会斗嘴骂两句,一会又情难自抑、亲在一起。
眼见旭日东升、霞光漫天,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这样,总归是不合适。
谢景玉满心眷恋地为许墨扶正那歪斜的发冠,又仔仔细细地将他凌乱的衣裳逐一整理妥帖,动作轻柔且专注。
许墨则安然自若地享受着他的悉心照料,神色间透着惬意,像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大爷。
随后谢景玉驾着马车往城里赶,路上遇到街边早市,各种吃食的香味飘来。
他担心许墨一夜没有进食,停下马车去摊位上一样买了一点,捧了一大堆好吃的。
早晨阳光下,稀薄空气中,许墨轻轻挑开车帘,目光直直的落在向他走来的谢景玉身上。
那么一个遗世独立,清高不沾烟火气的人,此刻像是落了地,成了肉骨凡胎其中的一个。
会动情会说爱,会示弱讨好,也会……黏人。
许墨缓缓放下手中的车帘,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嘴角那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微微垂首,暗自默念道:
谢景玉,你可不能有负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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