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间恢复寂静,余柳打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谁?”里面的女人在冲冷水澡,她的声音警惕又紧张,但已嘶哑到不行。
即使隔着一道厚重的玻璃门,余柳也能看见女人隐约的身姿。他要去拉玻璃门,低沉着声音,“红艳,是我。”
女人应该是笑了,“哦,是余少。”
他要开门,但女人抵着,他轻笑,“既然知道是我,还不让我进去?”
女人沉默半响,“是你又如何,你比外面那些禽兽好不了多少。”
这女人!
男人的狭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里面绰约的风姿,喉咙发紧,“既然说我是禽兽,那你还打电话给我?既然想要我救你,就别玩欲擒故纵。”
女人明显愣住了,“我打电话给你?奇怪,我的手机上怎么会有你的号码?”
她原来不是想打电话给他的!
男人语音讥诮,“红艳,那你是想打电话给谁的?你跟我的时候才第一次,怎么才过了这些天,你又有别的男人了?”
女人没回答,里面全是哗啦啦的水流声。
空气有些压抑,男人不耐烦了,“红艳,你知道我丢下了多么重要的会议赶来找你,所以现在开门。”
没有谁的成功是平白无故的,他付出的汗水只有他知道。
“红艳,不要逼我让人砸门,如果你愿意以现在这副样出现在别人的面前。”
女人接受了他的威胁,她的手一松,他拉开了玻璃门。
女人就穿着小衣和小裤,那两层湿润的布料几乎是透明的,她玲珑娇美的曲线,无处不透露着青春的气息。
她的脸蛋绯红,就连眉梢都爬上丝媚意。
男人颀长的身姿迈了进去,他伸出手要碰她,红艳往后瑟缩着身体,“不要…不要碰我,你出去!”
即使是淋了这么长时间的冷水,她体内的火是一点点都没有压下去。全身都像是被焚烧了,她越来越渴望。
男人的身上有香水的味道,她一闻就知道是阿玛尼,这款香水是清新东方香调,混有一丝烟草味道特别迷人,不浓烈不张扬。
男人如果如她的愿,就不叫余柳了。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臂膀,将她扯入怀里。
突然袭来的男人阳刚气息令红艳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血液翻滚开直冲大脑,她快被那股原始的渴望折磨疯了。
双手抵上他的胸膛,竟然不知道是要推远还要是拉近。
男人的手抚摸上她光洁的脸蛋,声调残忍又柔情,“红艳,光冲冷水是不行的,那种药一定是要男人的。”
男人接着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露出他麦色的性感肌肤,“红艳,又不是没做过,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我在这,不会有别的男人来,如果不要我,我只能看着你死。”
红艳抬眸看这个男人,他有着精致绝美的五官,即使唇里吐出最绝情的字眼,眸里还带着些温柔,他绝对是来自撒坦的恶魔!
死?
刚刚她不是没想过死,在和那四名男人
殊死搏斗的时刻,她就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