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胚子要欺负人,却躺着不动要她的宝贝绛绛主动。
她在腹诽柴青,柴青也在心坎盘算怎么教训人,扬眉坏笑:&ldo;姜姜,闭上眼。&rdo;
姜娆听话地阖上眼皮。
下一瞬,天地翻转。
一条白色绸带系在眼前。
柴青翻身做主,不知给哪又抽出几条细细长长的绸带,每一条都有用处,都用在最关键的地方。
不受控制的感觉降临姜娆心中,她羞涩地选择默许,暗暗期待,暗暗心潮澎湃。
坏种的坏,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的。
&ldo;吵死了!&rdo;
大半夜,顶在头上的月亮都睡了,还有人不守公德地扰人安眠。
隔壁的小寡妇气冲冲赤着脚跑到院子:&ldo;大晚上叫魂呢!柴柴柴柴!柴你娘呢!&rdo;
两家挨得近,墙也薄,姜娆第一次和心上人做坏事,夜里没经验,不晓得声音能传那么远,冷不丁地被小寡妇吓了一跳,她羞赧捂脸,蹬了蹬腿,没踹到柴青人,却比踹到了还让人心疼。
柴青不仅心疼受惊吓的姜娆,更心疼自己。
她容易吗?
她只是短暂地想给姜姜一个家,姜姜都答应了,你一个小寡妇叨叨什么?
也有你的事?
我在自个家里闹腾,你睡眠浅,也得怪在我头上?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那边厢的小寡妇见骂了几句没人应,气焰上来,叉着腰骂姓柴的祖宗八辈。
算了。
骂她祖宗八辈而已。
忍一忍就过去了。
柴青收紧软绸带,有细细的春泽浸出来,听不到音儿,她讶异抬眸,却见姜娆咬着唇,一副不打算再出声的架势。
这能忍?
可气死柴柴我了!我哄了多久才哄得肯出声!
她蹬蹬蹬下了床,光着脚摸黑走到门口,大嗓门清清脆脆:&ldo;关你屁事儿!喊柴柴得罪你了?给我憋着!再嚷嚷,小心你家的鸡明天全遭殃!&rdo;
&ldo;……&rdo;
闹到一半心上人和隔壁寡妇对骂起来了,姜娆哭笑不得,忍耐那么小半刻钟,一个没忍住,歪头笑出声。
对骂了将近一百个回合,柴青速战速战地赶回来。
小寡妇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自家的鸡更重要,于是息事宁人,耳朵里塞了棉花,一半是气得,一半是困得,就此昏昏大睡过去。
柴青洗干净手跪坐在姜娆腿边:&ldo;咱们不理她,这个煞风景的。&rdo;
她弯了弯眉,贴心地哄着人喝了小半杯蜂蜜水:&ldo;先润润嗓,还有得熬。&rdo;
话没说完,惹来一道嗔看。
她没喝蜂蜜水,心坎坎却甜得慌。
姑姑走了,还有人陪她疯玩胡闹,满足她不合理的任性要求,这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