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当你娘啊!
&ldo;娘。&rdo;
姜娆俏脸爆红。
柴青在那捂嘴笑,掐着小奶音,不依不饶叫嚷:&ldo;娘娘娘!&rdo;
姜娆只恨自己耳朵怎么没聋,身心如同枯柴,一下子火烧火燎地,窜着浓烟,倏尔冒起大火。
好烦!
她何德何能没成婚就有这么大的娃了?
柴青瞅着她脸色行事,才要收敛一些,坏水止不住又往外冒,她灵机一动,手指勾勾挑挑极有目的地去了应去之地。
指尖碰到那层细软的衣料。
两人身形同时一僵。
呆滞之后,姜娆羞愤地推开人,一番努力也只推得柴青身子朝后仰。
她笑得不怀好意:&ldo;这不是挺喜欢听的嘛。&rdo;
她张嘴,发出喊娘的口型,得意的小尾巴直直翘到天上去,姜娆拿她没辙,冷着脸色:&ldo;还要不要吃了?&rdo;
&ldo;要!&rdo;
怕她中途跑了,柴青一手圈着她腰,一手摁在她后背,此番成了&lso;没有手&rso;的&lso;孩子&rso;,姜娆嗔瞪她两眼,话也委实是从自个嘴里说出去的,就只能言而有信,不知疲倦地配合。
天色慢悠悠地暗下来,隔壁的小寡妇吃过晚饭颇有闲情雅致地在院子里唱小曲。
白瞎了一副好嗓子,唱出来的曲儿完全不在调上,也只比乌鸦夜鸣好听一丢丢。
柴青的大好兴致受挫,鼻尖拱了拱,和姜娆说小话埋怨:&ldo;她这五音不全的,怎么敢的?&rdo;
姜娆早已支撑不住地倒在床榻,两条玉臂软软地抱着某人毛茸茸的脑袋,声音喑哑,流着无法言说的媚:&ldo;那我唱给你听?&rdo;
&ldo;好呀!&rdo;
她眼睛一亮。
王室的明珠有一把水媚清冷的好嗓,可婉转,可低柔,可拒人千里,可温暖如春风。
曲是好曲,是前不久听来的燕国本地的小曲。
只是曲不成调。
颤颤巍巍,断断续续的。
唱得最悦耳时,是柴青吃得最凶时。
这动静,过来人都懂。
吃饱了撑着了的隔壁小寡妇支棱着耳朵听了一小会儿,骂骂咧咧地回屋,羡慕嫉妒恨。
姜娆此刻不笑腰也是软的,柔柔风情摇曳在柴青眼前,带着邀宠的和软意味:&ldo;你看,被我唱走了。&rdo;
另一头小寡妇蒙着被窝骂人,这一头儿,柴青喜上眉梢,由衷夸赞道:&ldo;真厉害!&rdo;
白胖娇软的&lso;胖美人&rso;湿淋淋的,又似红润的种子破土而出,开出春天的盛景。
柴青依依不舍地亲了又亲:&ldo;天色不早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