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攻!
千磨,细剑,你来我往。
不顾自身,只为索命!
猫怔仲如同随风柳枝,剑舞之内,不伤寸缕。
在这狂风暴雨剑中,他却咧开嘴角,越笑越欢,张狂笑声在空洞之中,来回激荡。
林火却如巨浪孤舟,风雨飘摇。胸腹四肢,破开数道口子。
体内真元,迅速衰竭。
林火心里渐渐发凉。
他只觉手臂不断变重,千磨越刺越慢。
可面前黑衣越战越勇。
不,不是越战越勇。他根本没尽全力。就如他口中所说,此刻与林火对战,不过是猫杀老鼠之前的最后一戏。
是戏弄,亦是羞辱。
不仅是对林火,更是对白袍,对老爷子的羞辱!
白袍亦师亦友,老爷子父爱如山。
林火如何能忍?无论哪个血性男儿,都不能忍!
顶住一剑,林火扭身,将千磨换至左手。
右手,摸向腰间,魔刀万击。
手掌,覆上刀柄。
寒芒闪!
刀出鞘!
林火,入魔!
“当!”
猫怔仲,退出半步。衣袂下摆,裂开一寸。
看着破口衣袖,猫怔仲咧开嘴角,“有趣!有趣!有趣!”
面前,林火昂然而立。左手提剑,右手持刀。右臂之上,经络蜿蜒鼓胀,触须直至胸膛。
猫怔仲哈哈大笑,“今日能见魔刀!也是不虚此行!”
林火此刻已经丧失神智。
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杀光眼前之人。
刀起,剑同往!林火身形,如若狂风。
猫怔仲扬起细剑,竟缓缓离地而起。
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