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情景,但真的见到日足时,宁次的心底却突然冒出一股违和感。
“猫猫,你有没有觉得日足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宁次在脑海里问道。
猫猫神很疑惑:“我不知道啊,肉眼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但猫猫神能共享宁次的感官,所以猫猫神能清晰地体会到宁次心头那股若有若无的违和。
这就很矛盾,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
自从白眼进化后,宁次就经常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第七感。
这就是来自灵魂的凝视吗?
“我知道了,日足身上多了股血腥气……不,还要比血腥更深!”
随着距离的拉近,宁次只觉得这种违和逐渐发展为不适。
宁次手上还没沾过血,甚至还不算真正步入忍者的世界。
正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杀戮,所以宁次还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种感觉。
直到宁次的大脑开始联系生平所遇到的一切——
父亲的死亡在宁次脑海里闪过,宁次终于能给这种感觉下定义了。
“比血腥气更重一层的——那是死亡的气息!”
随着宁次思绪的拓展,那股鼬身上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也有了答案。
鼬身上也有着这种沉重粘稠的死气,所以宁子下意识一直在害怕鼬。
鼬也就算了,可日足他一直都在日向族地里,他身上怎么可能会突然环绕着一股死气?这老东西刚刚干嘛去了?
猫猫神举手:“我知道,这老登想造反了!”
宁次:……
“或者这老登终于气饱了,刚刚把雏田宰了!”
宁次:……
伊鲁卡也许看不出来,但同样有白眼的日足一眼就发现了宁次在自己面前走神。
日足顿时大怒:“真是毫无敬畏之心,你给我跪下!”
宁次立刻惊醒,回过神来膝盖一弯,立刻跪得板板正正。
宁次当然也不想跪,但不跪的结果更糟糕。
除非想木叶现在就出现一个六岁的日向叛忍,否则宁次就只能忍着这一切。
不对,宁次都还没上忍者学校,不算叛忍,顶多算个叛孩。
一时反抗一时爽,但宁次可以免除笼中鸟的痛苦这件事必定暴露。
宗家无法再威胁宁次,为了避免失控,就只剩下一个选择——宗家只能直接引爆笼中鸟让宁次脑死亡。
大脑是猫猫神的根据地,猫猫神可以耀武扬威的霸占宁次的感官,让宁次感受不到笼中鸟的痛苦。
但敌军要是直接炸毁司令部,宁次大脑都没了,那猫猫神也无计可施。
「忍住,我还有我的大业!」
宁次一咬牙,不仅跪下了,甚至干脆五体伏地行了个大礼。
看到宁次的姿态,日足心头的怒气总算一松,严厉地喝道:“失礼的事情暂且放过你。我现在问你,你昨天申请要放学后去训练场,就是为了要见宇智波家的人吗?”
要做佐助支线这件事情是瞒不过的,但是主动接触宇智波的事宁次却不能认——因为会把宁子暴露出来。
“不,偶遇的。”宁次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半点心虚。
“是吗?我怎么听说佐助是在那里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