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澹冷冷注视了柳岩嶂一眼:“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拿几十万城中百姓的性命来豪赌,柳家可真是教出你这么一个好儿孙。”
“陛下,不是我,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云澹冷嗤一声:“误会?江陵府那些被查抄收押的官员分别审讯后,他们的供词中都提到了你,你们柳家这些年大力扶持十三岭的匪寇,还在官场安插自己的人与匪寇勾结,甚至在南疆秘密豢养了上万名私兵,着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是误会?”
柳岩嶂焦急解释道:“这定是范泽方他们构陷柳家,他们犯下滔天大罪心知凶多吉少,便像疯狗似的乱咬一气,目的就是想把柳家拉下水,陛下莫要轻信他们的话啊。”
云澹缓缓坐下,沉声道:“死到临头还敢巧舌如簧,朕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长公主已经搜集了大量证据,这些证据足够将柳家诛连九族了。”
柳岩嶂故作镇定的神情终于绷不住了,眼底露出明显的惊慌之色。
云澹道:“朕来见你不是来听你狡辩的,不想受皮肉之苦就把瘟疫的解药交出来!”
柳岩嶂呵呵冷笑两声:“呵呵,陛下,自古瘟疫就没有解药,即便这毒是人为投放的,可毒素依旧来源于硕鼠自带的天然病毒,效果与自然形成的鼠疫并无区别。”
云澹冷冷盯着他:“看来不吃些苦头你是不肯招了,来人,好好让他长长记性!”
不久后,牢房内便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半个时辰后
南箫从牢房内走出来。
“陛下,审讯了这么久他都拿不出解药,看样子应该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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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澹冷哼一声:“罢了,溯白那边配的方子已经可以压制这个毒药,如今沈老太医也来了,有他二人在想必很快就能研制出解药。”
南箫询问道:“这个柳岩嶂要如何处理?”
“先姑且留他一命,等着柳家前来要人!”
“是!”
云澹回到府衙后堂时见云乐的房间还亮着灯光,他径直走了过去。
门口的侍卫拱手行礼。
“参见陛下!”
云澹应了一声,抬手敲了敲门:“淼淼,你睡了吗?”
“没有,皇兄进来吧。”
房门推开,云澹抬脚走入屋内。
目光朝床榻前看去,云乐半靠在床头前的软枕上,手里捧着一卷书看的认真。
见云澹走进来,她方才将手里的书籍缓缓合上。
“审讯的如何了?”
云澹径直走到床边坐下,视线落在她柔美的脸上:“柳岩嶂说此毒没有解药。”
云乐绣眉微蹙:“确定他说的是真话?”
“用了半个多时辰刑法他始终没有改口,柳岩嶂不至于为了掩护此事豁出性命,想必是真的没有。”
“还好温溯白那边已经快研制成功了,不然这场瘟疫会给江陵府带来灭顶之灾。”
云澹主动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指腹轻轻揉捏着她的手心,第一次察觉到女子的手竟然可以如此柔软无骨。
“如今我来了,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做,你只需要好好调理身子。”
云乐认真的看向云澹:“哥哥……”
“淼淼,我现在不想听你唤我哥哥,你唤温溯白的表字,今后可否也唤我的字?我想听。”
云乐:……
几天前的事了,他竟然还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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