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群捕快冲着江宅而去,大门虚掩着,他们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院子里,当看到地上躺着几名陷入昏迷的侍卫后对举报之人的话深信。
捕快们脸上的神情既紧张又兴奋,南山匪寇猖獗已久,应天府早就想将那帮人一网打尽了,奈何南山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朝廷几次派兵剿匪都未能将他们彻底铲除,这群余孽趁着上巳节敢来京城作乱,正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时机。
一行人蹑手蹑脚来到后宅,隐约听到主屋内传出一阵女子娇软的呻吟声,心里暗骂这帮匪徒真他娘的会享受,竟然躲在这里玩起了女人?
为首的捕快立刻挥手示意手下们直接冲进去。
“砰!”
“咣当!”
屋门没有上门插,打头阵的捕快一脚便将屋门踹开了。
一声巨响惊动了床榻上紧紧交织的男女。
“啊!”叶攸宁惊叫一声。
江亦安则神情微变,立刻从叶攸宁身上起来匆匆扯过锦被裹在了二人身上。
“谁让你们进来的?”
为首的捕快朝床榻上的男子定睛一看着实吓了一跳。
“江……江小侯爷?”
“卑职见过江小侯爷,有人检举说这里窝藏匪徒,卑职等人是奉命前来捉拿匪徒的,不曾想这屋内之人竟然是小侯爷您。”
江亦安面色阴郁:“滚出去!”
“是!”
——
翌日
江亦安与叶攸宁在私宅鬼混的事在汴京城迅速传开了。
听闻事发当场周围的邻里听到动静后纷纷跑过去偷看,有人亲眼看到江亦安和叶攸宁衣衫不整的待在同一间屋子里。
江亦安极力想将此事压下去,一想到这个消息会传入侯府整个人变得心神不宁起来。
“你们几个是干什么吃的?”
清风几人跪在江亦安面前。
“主子,当时属下突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片刻后便不省人事了。属下猜测在我们昏迷期间曾有人来过这里,甚至此人极有可能就是向应天府举报之人。”
江亦安面色阴翳的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究竟是谁去应天府举报的?难道是苏明赫?他都被打成重伤了竟还不安生?
眼下他也没精力去应付苏明赫那个废物,若是昨晚的事让阿芷知晓,以她的性子是绝不会再原谅他的,想到此江亦安猛然站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回府!”
“是!”
江亦安带着侍卫们从书房走出,叶攸宁立刻从卧房追了出来。
“安哥!”
昨晚她初经人事又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叶攸宁此时也是心慌不已。
她上前拉住江亦安的手:“我们的事你打算如何与侯府那边交代?”
江亦安眼神闪躲:“昨晚的事我会负责,你且先在这里住下,晚些了我会安排一些下人过来伺候你的起居。”
叶攸宁眼底闪过失望:“你不打算接我回侯府?”
江亦安本就归心似箭,被叶攸宁如此纠缠质问越发心烦意乱。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意:“攸宁,你在这里乖乖等我,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昨晚的事若传出去对你的名声有损,我需要尽快去解决此事才行。”
话落,江亦安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朝府外走去。
叶攸宁神情愤怒的盯着江亦安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