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将歇,她看着我那似懂非懂的表情,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
“我和她关系不好,生气不是因为你,昨天能陪我喝酒,墨墨姐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嗯,果然,事情说开了,就没有故事了。
有事故。
听见屋内有动静,许母便推门而入,看着面色不善的女儿和躺在床上的我,板着脸说道:
“你俩,出来。”
“凭什么!?”墨姐咬着牙,盯着她喊道:“我刚刚要带小沐去医院你不让,连门都不许出,现在又让我们出去,做梦!”
“嘿你个死丫头,敢跟你妈顶嘴?”
“老太婆!”
“死丫头!”
我是尝试着打断她们那火药味十足的战争,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个,我想去……”
“不行!”许母说道。
“不许去!”墨姐恨恨道。
“不是……我想去……”
“闭嘴!”
两人同时看向我吼道,接着再次剑拔弩张的盯着对方,谁也不想示弱。
我咽了口唾沫,深刻意识到她俩之间的问题,其实并不是关系不好,而是过于较真,又很小孩子气,什么事都要分个高下。
这是两个内心极为独立的女人。
最终还是许父出来打圆场,我感谢他能在这对母女之间充当和事佬,也头疼于这之后的三堂会审,不过那都比不过另一件无比感激的事。
我想去厕所。
五分钟后……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之上,面前是用来放酒瓶的茶几,左手边是气势汹汹的墨姐,右手边是同样不甘示弱的许母,沙发角落里还坐着唯唯诺诺的许父。
讲道理,她们给我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多余的。
就像德意志闪击菠菜篮,只不过需要一个蹩脚的开战借口,至于是鸡缺了根毛还是狗掉了颗牙,并不重要。
“你怎么想的?”许母率先发问。
“与你无关。”墨姐毫不留情地回击,但想了想后还是扭头低声说道:
“就,您都看到了。”
“就他?”
“对,就他,我自己找的,怎么,不服气?”
“嘿你个死丫头!”
“老太婆!”
“……”
看来我的确是个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