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上天不是说,那女的是在工地上正干活的时候被带走的吗?新工友问。
光头点头肯定。
那女的被带走后,警察就再没有来过,我是事发当天就到工地上报到的,反正我没有就看见,新工友强调说。
板寸认同他的说法,说,他们都没有再回来,警察没有再来搜查,花蝴蝶也没有回来取东西。
就是说,警察只是把人带走了,没有搜查花蝴蝶的宿舍?新工友说。
板寸和光头一起说,我们就在跟前看着,他们空手走的,没有翻检花蝴蝶的东西。
那就好,新工友说,那女的不就是单独住在工具房隔壁的一间屋子里嘛,你们与她签的协议,她肯定不会整天带在身上。你们瞅机会进她屋里,把协议翻出来,烧掉重新写,弄个假的。现在那女的还没有露面,到底是仍在公安局,还是离开公安局后回家去了,都是未知数,你们要抓紧时间行动,别因为你们自己不作为耽误了大事儿。
光头和板寸将信将疑,但他们最后选择相信新工友的话。
这时正是午休时候,室外极少有人出来活动,是动手的绝佳时机。
板寸是工地上的钢筋工,惯于使钳。他朝光头使了个眼色,随手从床底下摸出一把铰钢筋的钳子。两个人看了一眼新工友,随即出门朝花蝴蝶的宿舍走过去。
张有志垂头丧气地从老板的办公室回来,低头进屋的时候,新工友问他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他没有吭声,从原先属于自己的床底下拉出一个皮箱子。拉出了皮箱,这才问新工友,他过来住的时候,看没看见这张床上的一铺一盖都弄哪里去了?
新工友说,他进来的时候,这张床上就只有一张草席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张有志说,那不对,他的铺的盖的都没有带走,怎么会不见了?你看看,我的皮箱子都没有带走,怎么会带走铺盖?
肯定有人把他的铺盖弄什么地方去了,张有志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找他的铺盖。
他们俩呢?没有看见光头和板寸在屋子里,张有志问新工友。
他们有事儿去了,你找他们干什么?新工友仰头看着问他。
这屋子里原先我们三个在一起,他们肯定知道我的铺盖弄哪里去了,张有志说。
你别忙着拉皮箱、找铺盖,李老板怎么和你谈的?新工友问他。
这狗操的不愿意让我接着干,连上个月的工钱也不愿意给我结,张有志恼怒说。
新工友听了张有志的话,想说点儿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你看看,这老板孬种不?张有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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