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糜竺与糜芳以祭拜糜家先人为理由,找来了糜氏,到许都河边祭祀。曹昂见只是糜家的家事,就同意了,派了几个护卫跟随就让三人出城了。
到了河边,三人对先人祭祀了一番,糜竺看着糜氏说:“小妹,父亲时常教导我们要做忠义之人,小妹没有忘吧?”
“大哥。。。。。。。?”糜氏愣了一下,糜竺居然突然和自己说这一句话?
很快,糜氏就明白了,流着泪说:“大哥,刘玄德真的就能让你生死相随?妹妹不强求你为曹公效命,但是大哥,若是回到以前?我们依然可以做富甲一方的糜家!”
“何必?何必为了一个人,丢了自己性命?”糜氏楚楚可怜地看着糜竺。
“妹妹,你不懂!”说完糜竺跳上马匹,将一封信丢给糜氏,然后说:“二弟,走!”
“妹妹。。。。。。。。。?”
“二哥走了!”糜芳摸了摸自己的泪水,跳上马,跟着糜竺而去,之留下了糜氏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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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帝星陨落,两家得利!
糜氏的护卫发现不对的时候,糜竺两兄弟已经跑远了。只有糜氏在原地哭泣不已,护卫们面面相觑,后面一个聪明的仆人从中郎将府上找来曹昂,二人才返回许都。
夫妻二人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府上,而是去司空府了,这个问题,要向老曹交代!
“参见父亲(公公)!”曹昂与糜氏来到司空府上请罪。
“这。。。。。。。。。?”曹操坐在主位上看着这夫妻二人,愣住了,家事?国事?又混在一起了?
曹操摇了摇头,正在为难,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曹操的眼睛搜索了一下,吕睿不在?要是吕睿在,还能给自己的谋士去传个话,让他们出出主意!
就在曹操左右为难的时候,丁氏忍不住了,上前扶起夫妻二人,对曹操说:“大人,这也怪不得两夫妻,媳妇心软,被兄长欺瞒,子修身体骨还没好,不能久跪,况且,糜竺不是留下了大笔军资?这可以抵罪了吧!”
“子修,糜氏起来吧!”
“这。。。。。。。。。?”曹操没有发令,二人还是不敢起来,曹昂用眼角瞟了一下曹操,始终不肯起来。
曹操用眼角瞄了瞄曹昂,也很无奈,糜竺很有意思,跑了,但是许都的一切都留给了糜氏,不少的钱财,要处理二人要兼顾多方!
“大人!”丁老虎有些不悦了,开始抱怨曹操。
“夫人。。。。。。。。?你带着糜氏先退下。”
“子修,你随我进书房!”
“大人。。。。。。。。?”丁氏叫了曹操一声。
“娘,不用担心,我只是和父亲商议一些政事!”曹昂拉住了丁氏,看着儿子,丁氏点了点头,带着糜氏离开了。
“孩儿有罪,请父亲责罚!”曹昂跪在书房,向曹操请罪。
“子修。。。。。。?起来吧,宛城之战后,你的身子还有些弱。”
“是,父亲。”
“父亲。。。。。。?那此事?”
“此事。。。。。。?为父不能让糜氏兄弟投效,是为父的不足,不能怪你们!”
“那么。。。。。。。。?”曹昂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台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点,子修,糜竺留下的仆人就都入你的中郎将府照顾你们二人的起居好了。糜竺留下的钱财,四分之一留给糜氏,其余充缴军中,作为你训练新军之费用。”
“是,父亲!”曹昂高兴地抱拳道谢。
“哼,不要这么得意,你官位也要降了,先做个杂号将军,训练新军,待有新功之后,再做回五品中郎将!”看到曹昂的样子,曹操面露不悦,训斥了一顿。
“多谢父亲!”
“退下吧!多陪陪你的母亲!”
“孩儿告退!”
曹昂退下之后,曹操自言自语道:“糜竺走了?刘备彻底离开许都了,此人留不得,居然有如此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