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地闭住了呼吸。
「别夹这么紧,不然难受的是你自己。」朱天借着头油滋润,慢慢将中指送进更深的地方。
有了润滑,果然顺利许多。粗长的手指很快齐根没入。他静等玄晋适应一下,便开始有节奏地抽动起手指,时而还在微微蠕动的穴道里勾弄、按压,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玄晋脸上的表情变化。
「唔……」说不清楚的异样快感,伴随着朱天进进出出的手指缓慢升起,玄晋想要逃避般地缩起腰身,喘息却逐渐变粗,原本被反绑身后紧握的双拳也无意识地松开了。
「怎么样?弄得你舒服吧!」朱天得意地又加进一根手指。
玄晋气息更粗了,俊脸发红,却兀自强声道:「放、放屁!」打死他,也不承认自己竟会因为后庭被个混蛋玩弄而快意迭起。
朱天忍不住摇头大叹。这小子都已经成了他砧板上的肉,还这么嚣张,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
「你的嘴太闲了,找点东西给你堵上才行。」他狞笑,蓦地抽回手指,挪到床头,握住自己粗硬的男根就往玄晋嘴边送。
玄晋要是看不懂这色胚的意图,他那风流王爷也白当了。用力扭头避开那根在他脸上乱蹭的玩意,发狠地道:「你敢塞进来,我就咬断它。」
朱天本来还真想硬来,闻言倒有些发毛,不敢太造次,转眼嘿嘿一笑:「你有本事,就尽管咬吧!」一把推高玄晋大腿,腰一挺,直捣黄龙。
「呃嗯!」玄晋闷哼,全身剧震。
「我看你下面这张嘴怎么咬!呵呵……」朱天一边嘲讽,一边缓慢将自己埋入那紧热异常的洞窟,直至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
玄晋瞪视朱天,张大了嘴,拼命喘气。身体内部仿佛塞进了一段巨大的木楔,令他错觉自己只要再稍事挣扎,便会被撑裂开来。
他脸上血色全消,感觉到朱天在他体内微一抽动,就控制不住心底强烈的恐惧,嘶吼出声:「别动!」
朱天下身被火热柔软的肉壁夹得紧紧的,哪还停得下来,试着又动了动,自觉还算爽利,便放心地抽送起来。听见玄晋叫得凄惨,他眉头微皱,俯下身,吻住了玄晋。
虽然很想听这小子被他做到痛哭流涕,但好歹这里是紫阳王府,他还不想惊动众人,被当成采花贼。当然他此刻是压根儿没工夫去考虑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跟采花贼有什么区别。
他边吻,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入玄晋胯间,抚弄起萎靡不振的分身,试图转移玄晋的痛苦。
男人的身体果然受不了挑逗,只被摸了几下,玄晋那里便又硬了,断续抽着气。
朱天见他兴起,越发加快了手头攻势,技巧地爱抚过已经饱胀的深红肉球,包握住根部上下套弄,还时不时用指腹在吐出透明黏液的小口上摩擦,邪恶地压进欲望顶端翕张的小孔……
乳白色的情欲证明如他所愿,不争气地射出,濡湿了他的手。
「啊啊……」玄晋整个人绵软下来,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全蒙上了一层粉色,不住呻吟。
朱天的舌头趁机闯入,若即若离舔弄着玄晋的舌尖,下体也横冲直撞,将玄晋连同身下大床都顶弄得摇晃不已。
身体撞击间摩擦出湿腻水声,混着头油的香气,分外淫靡。床褥也湿了一大片。
痛胀、酸软之中,逐渐升起酥麻、搔痒……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玄晋什么也思考不了,只知道用力夹紧朱天满是热汗的腰身,迫男人更加疯狂地在他体内驰骋。
蓦地,男人一个挺进,擦过某处,带起股难言快感,玄晋如遭雷击,周身一哆嗦,胯下之物居然又微微抬起了头,后庭也跟着缩紧。
朱天也觉察到了,把住精关,抱紧玄晋,旋腰又在那处连续几个磨蹭。玄晋被夹在两人腹肌间的性器顿时立竿见影地勃起,透明黏液再度渗出,弄湿了两人的腹部。
玄晋鼻翼一翕张,性欲高涨之下,所有残存的理智都蒸发殆尽,只剩原始的本能驱使着他含住男人的舌头又吮又咬,一边挺起腰大力摩擦着朱天身体,只想尽快让自己攀上高潮,还含糊不清地乱叫道:「快点!再深点,啊……对,那里,啊……」
这小子,真够淫荡!朱天被玄晋私密处收收缩缩弄得欲仙欲死,他大大喘了口气,忽然停下律动。
欲望离巅峰只有一步之遥却被截停,玄晋浑身血管里便似有千万只蚂蚁爬动般难受,红着眼睑怒道:「混帐,怎么不动了?」
朱天喷笑,声音也因情欲变得益发低沉:「你如今尝到甜头了吧?呵,想要的话,就求我动啊!」
「你做梦!」玄晋欲火冲天,听见这刀疤脸还在摆架子,要不是双手被反绑着,他真想一巴掌打歪朱天那张笑脸,咬了咬牙,猛地抬脚朝朱天胸口使劲一蹬。后者毫无防备,竟被踹倒。
「干什么你?呃——啊?」朱天刚想起身,玄晋已重重跨坐在他身上,被缚的双手捉住朱天那擎天一柱,就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令朱天进到了之前未曾到达过的深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呻吟起来。玄晋扭了扭腰,调整好角度,开始上下套弄碾磨。
「你还真猛……」被压的人邪笑,双手往脑后一枕,心安理得地享受起玄晋的主动服务。
掌握了主控权的紫阳王很快便找到窍门,起落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汗珠不停从额头滚落,砸在朱天汗津津的胸口。
「嗯唔……」类似悲鸣的鼻音中,玄晋双眼半合,周身颤栗,挺立的分身直喷出数股白浊,落在朱天的脸上、头发上……随后心满意足地软倒,趴压在朱天身上。
「喂喂!你爽了,我可还没完事呢!」朱天好笑地轻拍玄晋面颊,后者只是微翻眼瞥了他一下,明显还在回味释放的余韵,没空搭理他。
朱天无奈,扣住玄晋腰骨,刚顶了数下,院外传来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在深夜听来,格外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