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你……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个乡村小诊所的普通医生,西药我都搞不到多少,我哪有什么麻药?”
刘二喜急忙说道。
刘二喜是知青点诊所的医生不假,但在1978年的湘西十万大山,很多县城的小诊所都没麻药,巫枫寨只是十万大山一个不起眼的小苗疆,怎么可能有麻药?
虽然在场众人都不喜欢刘二喜,但他们都不觉得刘二喜能弄到麻药。
“不错,刘先生你的确弄不到麻药,但你自己制作的蒙汗药,却比麻药效果更好,不是吗?”
王傲一脸冷笑。
“什么!”
嗡!
闻言,刘二喜浑身一震,额头上冷汗密布,双腿都开始哆嗦。
不,不可能!
王傲只是巫枫寨一个平平无奇的村民,年仅十六岁而已,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这小子一定是猜的!
只要我刘二喜不承认,谁能奈我何?
“小王,究竟怎么回事?”
村支书张德全察言观色,顿时感觉不对劲。
王傲也不废话,将刘二喜如何用蒙汗药混在中药汤中灌醉自己,又如何忽悠三姐王雅喝酒,恰好被自己碰到的一幕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其实按照王傲的本意,是不打算说这些的。
但王傲仔细想了想,纸终究包不住火,刘二喜今夜来过自家这件事,肯定会被人知道。
与其以后被人怀疑,不如现在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至于“安眠药”这个涉及县城黑市的特殊渠道,王傲另有安排,自然不会现在说出来。
就算这样,听了王傲的话之后,全场依旧一片哗然。
本来,对于刘二喜这个平日里大家爱戴的优秀男知青,为何会半夜祸害公社的母牛,大家嘴里不说,心中都很纳闷,疑惑不解。
但如今,结合王雅被刘二喜灌醉这件事,众人恍然大悟,哪里还不明白真相?
“刘二喜,原来你是打算祸害我们巫枫寨的小姑娘,关键时刻被小王识破,你只能被迫提前离开,结果将公社的母牛给祸害,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
张枫生贵为寨老,历来德高望重,非常稳重,但此刻,他却怒不可遏,顺手捡起一根树枝,暴怒地砸向刘二喜。
“老叔你先别冲动,刘二喜固然有错,但这件事也不能只听小王的一面之词,让刘二喜来说!”
张德全唯恐张枫生打死刘二喜,赶紧一把拦住,语气严肃。
“刘二喜,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张枫生冷冷地喝道。
“小王,你说我用蒙汗药,你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