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玥,你是在什么时候勾搭上太子的?”
“嘭”!
贺瑾舟的身子随着他的话一同落在了地上,在他说出水性杨花那四个字的时候,谢宴辞已经忍无可忍了,直接将他给一脚踹在了地上。
“呵呵呵。。。。。。。。”贺瑾舟捂着胸口冷笑着,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被谢宴辞护在身后的乔玥,“你敢说不是吗?”
“横在我们之间的从始至终只不过是一个乔柔儿而已,现在她已经死了,我们的误会也已经解释清楚了,你为何还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
贺瑾舟紧紧咬着牙关质问着,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乔玥根本就是早就不喜欢自已了,因为她已经攀上了太子这个高枝。
自已早该想到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要是乔玥真的喜欢自已,当初就应该主动替自已将乔柔儿迎入府中,而不是那般狠心的坚持退婚。
贺瑾舟昂着脑袋看向了谢宴辞,此刻谢宴辞也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躺在地上的他。
看着眼前身姿挺拔,面容清俊的男人,贺瑾舟心中莫名的窝火,拳头也不自觉的在袖子里攥的越来越紧。
可是他却不敢还手,谢宴辞是太子,君臣有别,贺瑾舟这才发现自已在谢宴辞的面前是多么的不堪。
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外貌才华,自已竟然一个都比不过。
谢宴辞晦暗的凤眸里如淬着寒冰,睥睨的冷眼望着贺瑾舟,冲他淡漠开口道:“果然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贺瑾舟,只有你这样没有能力的男人,才会遇到事情就把一切责任推到女人身上。”
接着谢宴辞后退一步,揽过乔玥的肩头,侧目与她相视一眼,随后才又微低下头俯视着贺瑾舟。
“但乔玥现在是本宫未来的太子妃,你今日出言诋毁顶撞实乃大不敬,明日道明镜司自已去领罚三十仗。”
“日后若是还敢如此屡教不改,就休要怪本宫不给国公府留情面了。”
说完后,谢宴辞偏头再次看向乔玥,此时脸上已经换上了温和的笑意来,“皎皎,不必和这种人过多解释什么,我们回侯府。”
贺瑾舟看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眸子里已然湿润了,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往日二人相处的种种。
从前,他就算是咳嗽一声,乔玥都会亲自为他煎好汤药送过来,会给自已买很多笔墨纸砚,还会时常督促自已的学业。
不仅如此,乔玥每个月的月钱有一大半都花在给自已买礼物上了,后来自已说她买的都不喜欢,乔玥就折成了现银塞给自已的贴身小厮。
那时候自已却嫌弃她庸俗,眼里只有这种黄白之物,而贺瑾舟此时却悔恨不已,后悔自已当初的所作所为。
可现在,早已经为时已晚了。
“玥儿。。。。。。。。”
贺瑾舟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任由周围的其他人看着自已的笑话,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叫着乔玥的名字,可惜再也无人来回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