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十分感动,“小娜啊,我会把你的名字写空气中吸进肺里,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安娜听完,流出血泪,“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好,我必不负你。”
她给秋月白捶背按摩更加用心。
秋月白连呼感动说:“此刻我真想倒立,这样我的泪水才能不留下。”
安娜给她马杀鸡两个多小时才不舍地离开。
频频回头,只恨自己不是住院部的护士,能时时刻刻伴她左右。
秋月白舒舒服服地躺在病床上睡觉,和舍友道了句午安。
童河眼见三人都先后休息,她靠在椅子上,警惕地关注外面动静。
嗒嗒嗒,敲门声。
“谁?”
“你们的主治医生。”沙哑沉重的嗓音。
岳梦柯和童河被声音吵醒,只有秋月白依旧还在熟睡。
童河从门上的玻璃往外注视,一片模糊看不清。
不过她也没多想,打开门,一个巨大的眼球与她对视。
脑袋的位置只有一颗眼球,睫毛或许称为毛发比较精确。
毛躁的毛发如同触须从眼皮长出,垂到它膝盖的位置,多得像披上了蓑衣。
它的身子佝偻,腿极其纤细,腿上长满蜈蚣一样的腿,密密麻麻地在挥动。
它没想到还真有人那么傻,一点怀疑都没有就给它开门,想来今天可以饱餐一顿。
只要打开门,她们都是它的盘中餐,失去门的保障,带着病症的她们还有活路吗?
有有有,非常有,没有人比她们更有活路了。
毛眼球还没来得及发挥,被迎面而来的拳拳暴击打得缩小一倍。
它引以为傲的毛发掉了一地。
怎么还会有人在住院部没有症状,还有用不完的力气,打鬼那么痛。
童河指着地板上的毛发,“快点,这里还没扫干净。”
她选择的症状是闭着眼很能暴击打到鬼怪。
毛眼球看到她一抬手,吓得扫把都要扔了,扫,它扫还不行吗?
半跪着身子,任劳任怨地用手上的毛发沾水擦地,主打一个一尘不染。
做鬼做到这份上,也算是个成就,毛眼球自我安慰。
秋月白醒来的时候,见到是亮到发光的地板还有一只黑猩猩的东西在地板上画圈。
“我睡了一觉,怎么就到了猩球崛起的片场。”
嗒嗒嗒,门再次被敲响,毛眼球感受到外面的气息不停颤抖。
“别开门!它可不是你们能对付的!”
秋月白一听立马跳下床,直接打开门,“我就打,咋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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