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费力气了,要杀要剐,随你!我是不会出卖将军的!”
那人冲着贺云峥的脸啐了一口。
贺云峥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微微偏过了头,但商无惑却是面色一沉,攥着佩剑的手都紧了紧。
“好,看来你还是喜欢来硬的。”
贺云峥颇为惋惜地点头,猛地将手里的针送入了那人的经脉当中。
下一秒,那人双眼瞪大,嘴巴张开半天也没发出一点声音,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情急暴起,身体抖如筛糠。
“呃——!!”
那人发出一声低吼,他在极力的忍耐着。
可经脉损毁岂是常人所能抵抗,没过一个呼吸的功夫,那人就遭不住开始如野兽般嘶吼,那凄惨的哀嚎声即便是隔着老远,都听得见,以至于另外几处被看守的前朝将士个个变了脸色。
就连看守的士兵都受不了别过了头。
“商将军若是不喜,可到一旁等候。”
贺云峥看见商无惑始终眉头紧锁,眼神也带着一丝厌恶,以为是被他的手段膈应到了。
“脏了,擦擦。”
商无惑嫌弃地递过来一条帕子,指了指贺云峥脸上刚刚被吐的位置。
贺云峥一愣,没接。
“怎么?喝水的事可是扯平了,这个还要在下来?”商无惑挑眉。
“谢了。”贺云峥不太自在地接过帕子,怎么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约么着那人已经精疲力尽了,贺云峥走上前,鞋尖挑起那人的下巴,居高临下道:
“现在可想好了?说,还是不说?”
“……休……休想!”
那人竭尽全力,竟是要撕咬贺云峥的小腿。
商无惑眼疾手快,当即伸手把贺云峥拉开。
可就是这一瞬间的变故,那人就咬舌自尽了。
“是条汉子。”贺云峥面无表情,转身赶往下一个审问现场。
商无惑站在原地看了那死去的将士几秒,神色不明。
“将军……这。”
守着的两名将士对此颇有不满,可将军没发话,甚至还有些偏袒刚刚审问那人的意思,他们也不敢多说。
“埋了。”
商无惑只留下一句话,便跟上了贺云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