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笑道:“如此春光大好,你我不干点别的事岂不是辜负了?既然外面都传我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一日不跟你睡都受不了,皇上为了宁谦都晾了我好几天了,今儿若不补回来,岂不是辜负了我的盛名?”
这边说着,手摸上了宁韫城的裤子,宁韫城按住他的手,将人翻过来道:“明明是你夜里总不让我——”
花流的手动不了,索性往后一躺,这一动,半个胸膛都露出来了。宁韫城语调都变了:“阿良,再做下去我要忍不住了。”
花流笑道:“你要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宁大爷~”
好一招饿狼扑食,床帐一下子被拽了下来,彻底挡住了里面的风景,刚开始还能听到花流几声不知死活的调笑声,到了后面,神志不清骑在宁韫城身上的花流能做的就只有不断求饶了。
全福乐呵呵地关上门,找人去通知下午议事的大人,议事改到晚间了,里面偶尔还能传来花流几句求饶叫骂声,全福连忙往前了一步,没有听到后面几声带着哭腔的大爷。
花流到医馆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花知萱原以为他今日不能出来了,见他到了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谦儿近来如何?”
花流道:“很闹腾,没别的,改日让渝嫔带过来你们见见。”
花知萱见他疲累,便有些心疼道:“果然都说带孩子是极辛苦的事,瞧你这样累,渝嫔必定更是辛苦,三年前见她的时候,她瘦的跟只剩一把骨头了,倒不知如今会不会被谦儿折腾的身子更不好了,我该与阿姐合计合计,给渝嫔开些药膳了。”
花流笑道:“渝嫔性子温柔,待谦儿又如亲生儿子一般,如今关心也跟着她,儿子与侄儿都承欢膝下,是再好不过的,她如今好的很,人也见丰满了许多。”
花知萱道:“那还好些。”
花流道:“说起来,陆叔他们几人怎样了?”
花知萱这才严肃起来:“都不算好,裴度亦受了些伤,我本劝他好好养伤来的,谁知他一回京都就不见人了。罢了,先不说他,陆叔要见你。”
花流道:“好。”
门推了开来,陆一生正襟危坐在桌子前,人愈发地苍老了。见花流来了,连忙起身道:“花流,好久不见。”
花流走过去,给陆一声倒了一杯茶又扶他坐下道:“陆叔刚刚回来,身上的伤还未好,为何不好好休息,这般着急见我?”
陆一生抓着花流的肩膀道:“花流,是陆叔没用,在富河一年了,只扳倒了一个乔老二,如今书治依旧在富河兴风作浪我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前些日子,我听说她还找人把盐池污染了?”
花流道:“陆叔,这些事情已经解决了,书治大长公主盘踞富河多年,你一时间不能动她也在意料之中,倒不用太过自责——”
陆一生道:“我知道乔家囤盐的仓库在哪,她既做了这样逆天的事,我们也该让她付出代价。”
花流道:“陆叔,不如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