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兰英趁机和苗女搭讪,但绝口不提陆丽莎莎和华幼莺阎霄凤三人的事。
由于仇兰英的苗语说的极为流利,那位苗女对她感到十分亲切,而且,也觉得能和仇兰英交谈是一种骄傲和荣幸。
仇兰英趁机指了指茅厕的门,故意慎重的说,里面的阮嫒玲是江少堡主最喜爱的少夫人,她的武功多么高绝神奇,过几天就要去为你们苗疆除害,去杀“驼背龙”去了。
苗女一听,十分高兴,不自觉的说出,她们莎莎公主也曾这样的告诉遇她们国家的文武大臣们。
仇兰英惊异的“噢”了一声,正待说什么,阮嫒玲已提着灯笼出来了。
阮嫒玲一面将灯插在门上,一面笑着问:“你们俩人谈什么,谈得这么高兴?”
仇兰英立即兴奋的笑着道:“少夫人,机会来了,是她自动的谈起她们的公主陆丽莎莎……”
阮嫒玲一听,神情也十分惊喜,因而也兴奋的问:“她怎么说?”
仇兰英立即愉快的道:“她说陆丽莎莎已经对她们的文武大臣们宣布过了,她说我们就要为她们苗疆除掉哈巴利行了!”
苗女对陆丽莎莎和“驼背龙”的哈巴利行的名字似乎都听得懂,因而不停的含笑点着头。
阮嫒玲惊异的“噢”了一声,故意和苗女并肩前进,并亲切的问:“我和你们的陆丽莎莎公主是好姐妹,我们来了这么久,为什么没见她来欢迎我们?”
仇兰英立即把阮嫒玲的问话翻译了过去。
岂知,苗女毫不迟疑的举手一指西北方,同时正色说了几句话!
阮嫒玲一看苗女的神色和手势,心知有异,不觉急切问:“兰姊姊,她怎说?”
仇兰回答道:“她说陆丽莎莎不在宫都……”
阮嫒玲听得心头一震,不由焦急的问:“那……那她在那里?”
仇兰英凝重的道:“现在丽富行宫……”
话未说完,那位苗女想是阮嫒玲很关切她们公主的样子,医而自动的又说了几句苗语,而且神情也十分凝重!
仇兰英一听,立即紧张的望着阮嫒玲,焦急的道:“她说莎莎公主病了!”
阮嫒玲听得娇靥一变,脱口惊“啊”,愈加关切的问:“可知道是什么病?”
仇兰英立即望着苗女问了一句。但是,那位苗女却凝重的摇了摇头。
仇兰英只得望着阮嫒玲,失望的道:“她也不知道。”
阮嫒玲却望着仇兰英,焦急的问:“那么阎霄凤和华幼莺两位师姊呢?”
仇兰英立即望着苗女问。
那位苗女却毫不迟疑的再度举手指了指西北方,并点了点头说了两句苗语。
阮嫒玲立即会意的望着仇兰英,问:“她可是说也在丽富行宫?”
仇兰英颔首道:“是的,华阎二位姑娘都在行宫陪着莎莎公主!”
话声甫落,距离侧殿后门已经不远,只见简玉娥正站在后门下面向着这面张望。
仇兰英举手一指,继续道:“少夫人,我们快去吧,简执事在那里找我们了。”
阮嫒玲一听,立即加快了步子,便她仍关切的问:“兰姊姊,快问她一下,丽富行宫距离这里大概有多少里地?”
仇兰英急忙问了苗女一句,但苗女却摇了摇头。
恰在这时,简玉娥已催促道:“少夫人,兰姊姊!快,那位国舅已来催驾了!”
阮嫒玲和仇兰英应了一声,加速步子,登阶走进殿内。
进入殿内一看,发现那位国舅果然站在殿前阶上,而江玉帆和佟玉清等人,大家都站在殿内等候她和仇兰英了。
阮嫒玲一看,立即不好意思的笑了。
江玉帆本来极想问一问阮嫒玲得到的结果,但那位国舅已等了一会了,只得先向着国舅一拱手,歉声道:“累您国舅久候了!”
老国舅也客气的一笑道:“不碍事,少堡主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