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逾白更懵了:好好地为什么他要给我上初中的思想品德课?
打完球后时间接近五点,他们干脆直接回学校宿舍洗完澡后再去上晚自习,也懒得回家多跑一趟。
二中和一中隔得近,钟继因此和他们顺路走,路上他又不甘又八卦地问池舟轻:“你和之前那个向你要联系方式的女孩子进展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我看她长得还挺好看的,没心动吗?”钟继奇怪道,“难道你没给人家联系方式吗?”
“没。”
“不对劲啊你,”男女通吃的钟继差点怀疑池舟轻不喜欢女人才没给的,但看他一脸直气,又打消了疑虑,“难得人家女孩子主动,羽毛球场上要电话的我第一次见到。”
李景鸿插话:“是啊,我只遇到过篮球场上搭讪的,话说为什么没人来找我羽毛球场上搭讪,我肯定给联系方式。”
钟继幽幽道:“你以为这事跟球场、跟运动项目有关系吗,这事主要看人。”
李景鸿反应过来钟继在暗讽他,他有点不爽,但想到钟继的话颇有道理,他更加不爽了:“我警告你,说话少阴阳怪气的。”
两人走一路,怼一路。
在即将要分道扬镳的十字路口,钟继见夏逾白置身事外,心里咕噜咕噜直冒坏水,想把他也拉进来:“夏逾白,说实话你的羽毛球打得一塌糊涂。你和池舟轻打得顺是因为他给你放水了,你知道吗?”
夏逾白:“哦,现在知道了。”
钟继心里的火没处发去,他决定以后找谁不痛快都不找夏逾白的了,这人你跟他说什么话他都一个表情,完全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唉,以后还是找李景鸿的麻烦好了。他暗自想道。
夏逾白本人被嘲笑水平没多大反应,池舟轻却开口替他说话:“放水怎么了?我跟你打也放水了。再说我是来教他打羽毛球的,又不是让他来捡球的。”
钟继负隅顽抗:“这和公平公正的体育精神不符。”
池舟轻坦然道:“虽与体育精神不符,但与同学情深相配。”
夏逾白闻言,抬起头来神色莫名:“池同学……”
钟继:“???”运动场上别人都热血拼搏,球场的风气就是被他们这种没有体育灵魂的人搞得乌烟瘴气的!
钟继带着一肚子不上不下的怨气离开了。
校门处led大屏幕上的高考倒计时不知不觉从两位数变成一位数,数字越变越小,停在了2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