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他并不清楚,下午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的许清雾,究竟遭遇了什么。 能让一个本来酒量就浅的人,把自己喝成这样。 直到此刻,他听到许清雾说“没有家”,又提及了宴寒舟。 他的情绪,就像是坐过山车,在她喊出宴寒舟名字时,被高高抛弃,又在听到她说只是要骂他时,回归原点,同时冷眸间,也多了几分化不开的冷郁之色。 “骂人不好,伤身体。” 谢执将眼底的沉色敛去,抓住了许清雾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小手。 她再这么摸下去,他可不保证,自己还能不能做正人君子。 “手机——给我——求求——” 醉酒的许清雾,没有平日里张牙舞爪的飒然,像个退化到单纯简单状态的孩子,她把双手从谢执手中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