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哎,你们说,那官差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咱们?我还以为要被抓去坐牢了!”
&esp;&esp;远远地看不到官差了,村民中的一个才拍了拍胸口道,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esp;&esp;“我觉得,那官差是不是认识夜姑娘啊?我发现,自从兴旺说出夜姑娘的名字后,那官差的气势就变温和了。”
&esp;&esp;一名村民回忆着,若有所思地道。
&esp;&esp;“唔,我也觉得是这样。看来,若不是夜姑娘,咱们这一趟就折到牢里了。”
&esp;&esp;“是啊,还是要听夜姑娘的话,一次不要买太多,我说买五百斤就好,兴旺非得买一千多斤。”
&esp;&esp;一名村民不满地道。
&esp;&esp;“哟,我多买点,还不是为了村里着想吗?为你们大家着想吗?买五百斤和买一千斤,不多省了趟路吗?哪有这功夫整天浪费在路上?”
&esp;&esp;吴兴旺还嘴硬,但是心里自然也明白,他的确犯了错误,不过,他当然不肯承认就是了。
&esp;&esp;村民们看着他倔嘴的样子,只能默默无语,也不想再和他争执,谁让人家的爷爷是村里的族老呢?
&esp;&esp;村民们吓得不敢回头,所以他们没有发现,就在他们赶着粮车走后,赵大友从边上冒出来,亲热地拍了拍那官差的肩膀道:
&esp;&esp;“求奔大哥,多谢你放了我们一马。”
&esp;&esp;“大友啊,吓我一跳。哎,我说你们村的村民也是太鲁莽了,怎么叫这嘴上没毛的小子出来办事,还好是遇到我,若是遇到别的同僚,人家非要追究就不好办了。”
&esp;&esp;被赵大友拍肩膀的官差,正是刘求奔。
&esp;&esp;他原本是吴殊村的村民,吴殊村正是三清镇恶人自有天收
&esp;&esp;夜萤和宝瓶四下里观察了一番,见大家买粮食都还顺利,便放下心来,到花容月貌察看情况。
&esp;&esp;和夜萤预想的一样,末日指数在花容月貌里也见了效应。
&esp;&esp;来购买化妆品的和首饰的人不减反增,而且,受战争恐慌气息的影响,男婚女嫁之事,大家似乎更为频繁果决,最近来买婚礼所用饰物的人反而比平时更多了。
&esp;&esp;夜萤便让蔷薇统计下,看哪一类型的首饰好卖,她好让府城的老瑞祥加紧赶制一批货过来补充。
&esp;&esp;三清镇的人口虽然只有三万多人,但是三清镇因为三清河的缘故,码头船运通达,往来客商众多,因此生意并不独面对三清镇。
&esp;&esp;因此蔷薇统计之后,便对夜萤道:
&esp;&esp;“姑娘,虽然嫁娶所用首饰明显偏多一些,但是日常金银饰品的销量也看涨,主要是回头客增多了。
&esp;&esp;有些外地客人从我们这购买了饰品回去后,大受赞赏,所以又来回购,这方面的客人,也占了咱们销售客商的三成呢!”
&esp;&esp;“嗯,看来咱们饰品的质量和样式还是颇受欣赏。这是好事啊!”
&esp;&esp;夜萤脸上也露出笑意。
&esp;&esp;“姑娘,对面的吉祥首饰店听说撑不下去,要关门了。”
&esp;&esp;蔷薇对着对面呶了下嘴,那里是原来夜珍珠为了抢夜萤的生意,有意开在夜萤对面恶心她的。
&esp;&esp;现在夜珍珠和瑞公子进了京城,店就交给家里人打理。
&esp;&esp;可是夜大郎和柴氏虽然会做些小生意,但这种资金来往颇大的生意并没有做过,也做不来,所以店里的饰品越来越少,客人见没得挑选,自然也不上门了,店铺冷清得鸟雀经常在店门口啄食徘徊。
&esp;&esp;“要关门了自然好,省得老看到他们在对面做妖,恶心死了。”
&esp;&esp;宝瓶不客气地道。
&esp;&esp;吉祥首饰铺虽然生意不好,但是经常以低价、狂打折扣这样来吸引客户,也有一些贪小便宜的客人被他们吸引过去。也唯有这样,他们才能从夜萤嘴边夺点剩渣吃。
&esp;&esp;所以宝瓶自然看到他们就没好气。
&esp;&esp;话音才落,就听对面突然传来“碰”一声巨响,众人吓了一跳,定晴一看,才发现竟然有人拿了石头,砸了吉祥的招牌,然后还叉着腰在那大骂。
&esp;&esp;“你们这是干嘛?竟然敢砸我们的店铺招牌?不怕被扭送到官府吗?”
&esp;&esp;吉祥首饰铺里,柴氏带着几名店员气势汹汹地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