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哑口无言。
两人在医院门外下车,经过路边的花店和水果店。
“买花还是水果?”白泽问。
简反问:“你认为呢?”
“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白泽说。
“跳出来,先从更高的视角去判断,你认为我们应该带东西探望她么?”
“这不是正常的礼数么?”白泽问。
“没错,探望病人就得带东西,这是礼数。”简说。
白泽一愣,笑了,“我懂了,走吧。”
简和白泽什么都没买,进入住院部,前往虞朦胧的病房,钱叔给她定的单人病房,为了她能休息好些。
两人走到门外,白泽刚要敲门,简直接推门进去了。
“咔嚓——”
4车厢的地铁门打开。
两个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走出来,正是易容过的钱叔和钟魁。
两人各背一个沉甸甸的装备包,跟在人群中穿过地站的灰色石门。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迷宫2层,离开主路,按照白泽的指示,前往魔镜藏身地。
忽然,关灯了。
两人立刻停下,牵住对方的手,生怕走散。
黑暗之中,气氛尴尬。
“你手心怎么这么多汗?”钟魁为了缓解尴尬,抛出一个更尴尬的问题。
“是你手心出汗吧?”钱叔冷哼一声,“来个2层紧张成这样,出息。”
“我是紧张么?我这是兴奋!”钟魁说。
“一样,都是肾虚。”
“你滚!”
开灯了。
两人立刻甩开手,继续朝前走。
走了一会,又关灯了。
两人立刻停下,这次钱叔没抓钟魁的手,故意抬高一点去抓钟魁的小手臂。
谁料对方也是这个想法,一秒后,钱叔抓住了钟魁的手,还是十指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