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选择将他放倒,不让他枪口对着人。
刀疤啊得一声,面朝下摔倒在地上。
同时猎枪也响了。
不知道装的是铁砂还是钢珠,这一枪崩在地上,飞扬起一阵土块。
徐争那个倒霉催,右边胳膊被扫了一下,瞬间血肉模糊。
刀疤手里的枪只放了一枪,就被我连人带枪一起压在身下。
被我抱住的两只脚,不停踹我脸。
我硬扛了几脚,最后成功骑在他身上来,同时也把原本在他脚下的杀猪刀拿了出。
我那年在公社被徐建国在脑袋上狠狠踹了一顿后,就有点后遗症,脑袋碰撞一下,看东西都有残影。
刚刚刀疤搏命那几脚,踹在我脑瓜子上更是让我一阵迷糊。
我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我双腿打开,骑在刀疤背上,两只手握住杀猪刀的刀柄。
朝着他后背就要插下去。
一刀要了你刀疤的命。
我刀子已经落了一半,就快要插进刀疤后背的时候,脑袋上被砸了一下。
这一下力道并不是很重,因为砸我脑袋的是一块比手臂还粗的木头。
正常男人拿这玩意给我脑袋一下,估计我就阿弥陀佛了。
刀疤妻子重重摔在地上,她一有条腿萎缩,平时站立要靠拄拐,双手拿着木柴给了我一下,自己也无法站稳。
我被这一下打得从刀疤身上滚了下来,不过恰好又摸到了枪。
“江清波,跑啊,你快跑啊!”
刀疤老婆放声嘶喊,刀疤看到我手摸到了手枪,最终只能撒腿就跑。
(猎枪那东西打一下,要再次装弹,他来不及了)
我甩甩头,站起身来,用手拍了几下我的脑袋,把手枪端了起来。
刀疤妻子抓住我的裤脚,衣摆站了起来,吊在我拿手枪那只手上。
“等下,等下……”
“你想死不是,滚开,滚开啊!”
我朝着她肚子踹了几脚,最后直接甩了几巴掌在她脸上。
但这妇人就跟疯了一样,死死吊在我拿枪的手上。
刀疤趁着这个机会,已经跑出去十多二十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