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你的伤。。。。。。”念清歌担忧的急急的说着。
他餍足的喟叹:“让我抱你一会儿,胜过名贵的草药。”
“傻子。”念清歌哭笑不得。
最终。
离辰逸还是乖乖的跟着念清歌出去看了郎中。
抓了草药,把了脉搏。
花进去了不少银子,离辰逸捧着那沉甸甸的草药撇撇嘴:“全都买了药材真是可惜,不如带你去做身衣裳。”
“若是再胡说就命你一口气喝光所有的汤药。”念清歌擎起手指弹在了离辰逸的唇瓣上:“身子要紧,我可不想带着一个病秧子出来。”
“好啊,现在就嫌弃我了。”离辰逸勾着唇。
念清歌跑开了:“若是不想让我嫌弃你,就乖乖养好伤。”
“那夫君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离辰逸朝念清歌一揖身子。
她惊慌失措的捂住了小脸儿:“喂,不许乱说,什么夫君不夫君的。”
踏入了酒楼,店小二看着他们二人,嬉笑道:“两口子又好了?这就对了嘛。”
“我们不是。。。。。。”
念清歌吐至唇边儿的话被离辰逸如风般压了下来:“好容易哄好的,认了半天的错。”
说着,他佯装一副好男儿,好夫君的老实模样。
店小二哈哈大笑:“好法子,好法子。”
推开房门。
念清歌伸开手臂不让他进:“以后不许说我们是那个。。。。。。”
“哪个?”离辰逸怔愣在原地,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就是。。。。。。”念清歌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就是店小二说的那个。”
“喔。”离辰逸恍然大悟,赞同似的点了点头:“那店小二说的的确不对。”
念清歌小鸡啄米的点头。
而后。
话锋一变。
离辰逸撇撇嘴:“两口子的确有点难听,应该称我们是伉俪情深的夫妇。”
她一跺脚:“不正经。”
“正经就不是我了。”离辰逸嘻嘻哈哈的凑到念清歌面前,淬不及防的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声音魅惑:“你喜欢的不就是我不正经的样子。”
脸上陡然滚烫起来,如冬日里抱在手里的热炉,她又羞又恼:“谁喜欢你了。”
离辰逸眉眼弯弯,狭长的深眸凝着直达眼底的幸福笑意,他摸摸自己的胸膛:“疼。”
念清歌败给了他,拉着他来到香塌上将一些金疮药涂抹到了他的前胸后背,清凉的感觉缓解了离辰逸的疼痛。
而后,念清歌又将煎好的汤药端上来。
刺鼻的药味儿让离辰逸浓眉一簇,有些抵抗。
离辰逸嫌弃的撇撇嘴:“难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