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炉鼎狠狠一颤。
&esp;&esp;谢韫:“我说错话了吗?抱歉,我就是随便夸一下,你是挺白的。”
&esp;&esp;炉鼎:“……”
&esp;&esp;这位剑修,虽然不解风情,性格上好像不难相处,也许今天没那么难捱。
&esp;&esp;炉鼎深吸一口气,刚要松开衣服,对方直接在床上坐下,拍拍床铺:“过来坐,有话跟你说。”
&esp;&esp;炉鼎下意识坐过去。
&esp;&esp;谢韫递出一块青铜令牌:“这是你同门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他现在已经安顿下来,希望你放心。”
&esp;&esp;令牌拴着廉价的红绳,粗糙的表面刻着“鱼欢宗”三个字,令牌反面是持令人的名字“梁垣”。
&esp;&esp;炉鼎接过来,面露惊喜:“阿垣脱险了?!”
&esp;&esp;他一激动,松开双手,衣襟整个散落下来,露出大半个胸膛。他连忙揪住衣服,抖着手整理衣襟。
&esp;&esp;谢韫歪头:“你别慌,我什么都不会做。”
&esp;&esp;谢少主毕竟是看春宫都不会脸红的人,他欣赏所有美人,男人女人,但也仅仅是欣赏而已,从来不会对美人上手。
&esp;&esp;谢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明日这个时辰,回春门会有魔修闯入,打开整个药房地牢放你们出去。”
&esp;&esp;“你们这儿有规矩,不许挑拣人,不许同时见好几个,所以劳烦你通知到其他人。”
&esp;&esp;谢韫递给对方一个小的储物袋:“这里面有二十把灵剑,虽然品质不怎么样,但胜在轻巧,速度不会太慢。”
&esp;&esp;炉鼎:“一定要跑吗?”
&esp;&esp;谢韫:“……啊?”
&esp;&esp;他后退两步,弯腰从下往上看炉鼎的脸:“你在想什么?有机会不跑?”
&esp;&esp;炉鼎抓着储物袋:“……我、我们这些做炉鼎的,除了体质,最重要的就是脸。”
&esp;&esp;谢韫直起身:“但是做修士,最重要的是修为。”
&esp;&esp;炉鼎:“您知道为什么阿垣的脸毁了吗?因为他不顺从,无论怎么样都不顺从,越反抗越凄惨。”
&esp;&esp;“他。
&esp;&esp;鱼欢宗(微修)
&esp;&esp;“还在看什么?赶紧出去。”
&esp;&esp;谢韫离开一盏茶的时间后,看守推开门,冷冷道:“别在这儿赖着了。”
&esp;&esp;程安平正站在床榻前整理被褥,发现看守进来,慌忙背过身穿衣服,露出后颈往下的一片皮肤,白得晃眼,红痕交错。
&esp;&esp;炉鼎在回春门内只允许穿中衣,怎样即便跑出去,也能被第一眼认出来。
&esp;&esp;程安平小声说:“马上就好。”
&esp;&esp;看守眼睛都直了,他喉结滚动,咽下口水。
&esp;&esp;他修为低微,甚至不如程安平,能当看守是因为他姓孟,可惜这些好货,他一口都尝不到。
&esp;&esp;看守不好男色,但炉鼎并不是“色”,而是和天材地宝一样可以助益自身的好东西!
&esp;&esp;谁吃灵药在乎灵药好不好吃?
&esp;&esp;程安平勉强收拾好衣服,依然有不少皮肤暴露在看守的视线中,看守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一路送他到地牢,连搜身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