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
你家儿媳妇生娃欠那么多,又不是奶奶造成的,也不是我们二房三房造成的。
你儿子平安腿断了那是他自己不小心,也不是我们这些人造成的。
总不可能让我们二房三房跟着你们一块儿背债受苦受穷吧?”
于三柱见大房父子在那里哭穷卖惨,立马不干了。
怕老娘说不过他们,立马开口帮腔。
“就是,你们大房自己倒霉,总不能拉着我们二房垫背吧?
你一家子花的钱都抵了人家一两年的花销,这谁扛得住啊!
大家说是不是啊?”
李荷花巧舌如簧,她本来想着让王氏出面要来赔偿款,好捞最后一点油水。
万万没想到油水没捞着,还要出两百医药费,她当然不甘心。
乡亲们有些人觉得老三他们说的好像没错。
“这老三两口子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的确,六七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对于一个农民家庭来说,怕是难以承受。”
“是啊,谁家有这么大的家底啊?
总不能一大家子跟着吃苦受穷吧!”
“李荷花,照你这么说,一个大家庭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了?
我媳妇难产,经历九死一生生下孩子,你们非但没有关心一下,只记得她花了多少钱?
你觉得她是故意去遭受那些罪,故意把钱花到医院的吗?”
“没有………
我可没有说她是故意的。”
李荷花连忙摇了摇头。
“那于三柱,你认为我大哥是故意被石头砸到的,故意花钱的?
傻子才会这样做吧?”
于成元反问道。
“成元,你这臭小子可不能倒打一耙,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在述说一个事实而已!
你们家花的钱太多了,拖累了我们两家人。
这本来就没有说错啊?
你们大房这样的花钱速度,谁吃的消啊?
我又没说平安是故意断了腿,但花钱是真的,而且后续还不能………”
还不能挣钱这个话于三柱不敢说出来,只能打柱。
“什么狗屁事实?
你们花着我大哥的工资,花着我卖野味的钱,花着我爹赚的苦力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拖累了你们啊?
哈哈哈………
你们倒是奸诈,之前都是靠着我们大房养着你们二房三房,怎么,出了事你们就嫌我们大房是累赘了?
这叫什么,这叫过河拆桥,没有这样做人的。
于三柱,你说这些话踏马还是人吗?
简直连畜牲都不如!”
于成元直接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