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圣帝心中长叹,难道真的要将野人们都给杀光吗?
人生真的是太矛盾了,你不杀他,他就杀你,为何人生是这样子的?
廉圣帝心中不是滋味,若不杀野人,野人杀他们是毫不留情的,而且,众寡悬殊,如何能讲什么仁义呢?
但廉圣帝跟日后的廉政性情是一样的,都是心太善,因为,他们俩本就是一个灵魂投胎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妇人之仁正是他们的通病。
当然,也是所有炎黄子孙的通病,尤其是廉圣帝,自幼就受那种仁义的教导,所以,他这种性格并不奇怪。
但那时候弱肉强食,生存环境的恶劣,谁若是讲什么仁慈,那就会在这个世界永远的消失。
为了生存,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凶残,每一条生命,也都在丧心病狂。
这种人吃人的现象,就是那时候生存残酷的真实写照。
一个族跟一个族之间,假如靠的近了,不是被征服,就是被消灭,期间,根本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当然,还有一种现象,那就是互不侵犯,就像炎黄二族一样,由于势力相对均匀一些,若是水火不容,那就会两败俱伤,所以,才达到了和平共处的地步。
但其余的小族,想要在炎黄二国的国威下能置身事外,甚至互不侵犯,那简直不可能的,只有归顺,假如炎黄族,这才有生路。
你没有本事,根本就不够资格跟对方谈判,只有被征服。
猛虎塌下,岂容兔子生存?
所以,炎黄二国所在的陕西黄河上游,和湖北的长江下游这一地区,都是炎黄二国的势力范围。
现在,山中的野人群居然敢惹事,这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因为不管是在国家尊严上来讲,还是在保护国家内的百姓来说,炎黄二国也绝不允许受别的族的欺辱。
但言语不通,又无法谈判,更何况,野人太过野蛮,连人肉都吃,这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战争,血淋淋的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争!
二人躲在暗处悄悄的等待着上钩的野人,但现,这一次野人学乖了,不追来了,甚至连手中的火把都熄灭了。
别看野人没有文明,但并不是傻瓜,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就是因为敌暗我明,才吃了大亏,所以,野人连手中的火把都给熄灭了。
等了一会,廉圣帝和龙女不仅对视了一眼,龙女悄悄的道:“怎么没人追了呢?”
廉圣帝道:“看来,他们已经学精了,想要让他们上当,就难了,龙妹,咱们回去吧,以你我之力,实在是难以应付,不如回去……”
龙女嗔道:“回去?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咱们一身的本领,难道怕了他们不成?就算他们人多,咱们的武功不会比他们差,难道连这些野人都对付不了?回去调人,再死伤若干人,那是何苦?要走你自己走,反正我不走。”
龙女不但性情刚烈,而且还十分的固执,这一点正是龙女最大的缺点,也正是他们无法在一起最大的原因。
就因为她太好胜,也太要强了,简直不像是女人,刚才那种温柔,那是龙女一生以来都少见的柔情,若不是太爱他,她也绝不会允许他吻自己、对自己毛手毛脚的侵犯自己。
这也就是他,除了他之外,也没有男人敢去碰龙女的一根头。
廉圣帝苦笑,叹道:“好吧,那咱们就跟他们周旋吧。”
龙女转怒为喜,抱着廉圣帝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咯咯笑道:“廉哥哥,你真好。”
廉圣帝轻轻的摸着脸颊,苦苦一笑,他知道龙女要强、好斗,越是困难的事,她越是喜欢去做,这种刺激的事,她遇到了,如何能不做到底。
廉圣帝轻轻道:“龙妹,可要多加小心,一旦不敌,不要勉强,先逃出去,找机会分开对付,明白吗?”
龙女道:“知道啦,你呀,胆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了,走吧,他们不来找咱们,咱们不会去找他们啊?”
廉圣帝皱眉道:“也许,这些人在暗处已经设下了埋伏,回去找他们,岂不是中了埋伏?”
龙女傲然道:“埋伏?埋伏怕什么?不就是躲在暗处投掷竹枪,还能有什么埋伏?”
廉圣帝暗自叹息,心道:“你真是不怕死的主,难怪人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呢,真不知深浅。”
但让她去冒险,廉圣帝做不到,廉圣帝道:“这样吧,咱们俩不能一起回去,我呢,先回去,先去探路,你离着我一点距离,一旦中了埋伏,你离着远,就能看清形势了,这样再来帮我,咱们不至于如此的被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