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西泽尔大公与殿下,他们也是靠着一定政治博弈与手段才能把一些看不顺眼也不利于发展的东西摧毁或者暂时绕过去。
希贝尔身为神殿未来板上钉钉的教皇预备役,对于这些政治手段也是非常熟悉,也能灵活运用。她思考了几秒:“没办法,抓捕海上罪犯的成本太高,时间也太慢……”
艾斯特尔揉了揉太阳穴。
‘除了社会制度因素,最根本的还是因为生产力和技术水平不够,这不是一时片刻就能弥补的空缺。’
‘我现在空怀宝山,却也无用啊。’
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也只是徒增烦恼,艾斯特尔摇了摇头,换了一个问题:“真奇怪,魔塔这次闹出的事情这么大,无论是父亲、哥哥,还是菲比,都没有和我说这件事。”
一旁的希贝尔目光飘忽了一下:“可能是他们忘记了吧?”
此言一出,无论是艾斯特尔还是一旁的地狱君主,都非常无言地看向她。
这种话傻子才会信啊!
“是怕你会伤心难过吧?”路西菲尔却是看透了艾斯特尔亲友们的想法,“也怕你会悲愤过度,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艾斯特尔轻轻叹息一口气,另一边的希贝尔目光闪烁,想起了一件事——
对啊!西泽尔的身体消失了,可为什么,殿下竟然这么平静?
圣女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让她心惊肉跳起来,她快速瞥了眼路西菲尔的脸——这家伙的身上没有一点黑暗气息……这不像是恶魔的身体,难道?!!
把时间调回艾斯特尔刚刚离开港口后不久——
“你果然在这里。”
阿诺德转过头,看见了面上还残存几分怅然的维尔德大踏步走了过来。
阿诺德转过身,下不想见我,我就只能在这里送一送她了。”
维尔德眼角抽搐了一下:“你有些自作多情。”
阿诺德没有生气,他好像很无奈一样说:“关于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我不是自作多情,只是死不悔改。”
有那么一瞬间维尔德的确拜服于对方的厚脸皮,阿诺德就像自己刚才没说出什么惊天发言一样:“你确定要在这里和我谈事情吗?”
维尔德有些探究地看着面前这个最近一段时间疯狂作风收敛平静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公爵:“跟我来吧。”
阿诺德眯起眼打量了一下他的背影,沉思了几秒后,抬腿跟着他坐入了港口附近的一个酒馆。
“埃德温最近很安静。”这是落座后的维尔德说的第一句话,他向后一靠,又接了一句,“你最近也是。”
黑发的公爵握住酒杯的手一顿,他抬眼看过去:“你想说什么?”
“别装了,这么多年,每个月我都不知道要经受多少你们两个想要探查艾尔的情报,可最近你们竟然一次也没有?我不得不亲自来问一问其中一位当事人,你是打算放弃了吗?”
阿诺德一语道破他的真实意思:“你是觉得我和那位王储在憋着什么坏招吧?”
公爵同样向后一靠:“虽然我在面对阁下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窥探心,但我也清楚她的底线在哪里,而且她近来几乎不在帝都逗留,我又何必浪费人力呢?”
维尔德并不因为他这番发言便产生动容,他的目光好似能看透人心一样锐利:“你在撒谎,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应该转而把人手散出去,收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