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蛐蛐,他捧着她的脸。
夕阳越过宫墙,照在他们的身上。
情到浓处,理智顺着缝隙蔓延而上。
她感觉到他又硬了起来,只好轻轻推开他。
“你的身体还没好,还是好好休养几天再说。来日方长,以后再……”
他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嘴。
涎津声里,他含含混混地说:“我只听到来日,没听到方长。”
沉凝试图推开他,他却把手探进她的亵裤。
她身体一颤,立马没了力气。
只能勾着他的脖子,黏黏腻腻地拒绝:“你……你不要勾我……”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听到,他叫她的名字。
“阿凝。”他温热的吐息撩拨着她的耳朵。这两个字,仿佛钻进了她的灵魂里。
他问:
“喜欢什么姿势?”
眼泪喷薄。脸上和下体都是汹涌一片。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他的手指迎着润湿的巢穴探得更深。
她喘着气。
不确定是哭噎着了,还是因为高潮而震颤。
声音断断续续的。
“我喜欢……能看见你……的姿势……”
她哭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泪水。
最艰难的那几年,她饱受身体和精神的折磨,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委屈到泣不成声。
她在他的肩膀上留下齿痕。
听到他“嘶”,她又抱紧了他。
她叫他:“哥哥。”
“叫哥哥。”
“黎臻。”
“叫哥哥叫哥哥叫哥哥。”
“黎臻黎臻黎臻。”
她躺在绵软的被褥之间,看着他的身体轻轻压了上来。
怕压疼了她,他的手臂抵在她的身体两侧,承受着身体大部分的重量。
伤口受力,疼进骨头缝里。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的手肘抵着床板,抬起身子来。
在他的笼罩之下,她吻了吻他的额头。